她不由自主地抬腿走进浴室,从身后抱住了郁落,喊道:“姐姐。”
又觉得好想你。
祁颂最近都很黏人。郁落眉眼柔和,轻声说:“准备去吃午饭了,要不要洗一下手?”
她的手上刚挤了一泵洗手液,正在搓揉开。
“好。”祁颂应道。
洗手分明是分外正经的环节。但神使鬼差地,祁颂自觉去将浴室门关上了。
郁落睫羽低垂,眼眸里划过笑意。
关完门,祁颂又黏糊地抱上来,就着从身后贴着郁落的姿势,将手从郁落腰间递出去。
淋水打湿后,非常自然娴熟地将手的掌控权交给郁落。
郁落握住祁颂的手,手指纠缠间,将自己手上绵密雪白的泡沫分享过去。
而后一点一点、非常仔细地揉搓。
祁颂的手纤长漂亮,肌肤细腻。指甲剪得齐整圆润,尤其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当郁落柔软的指腹在自己那两个手指的尖端若有似无地画圈,洗得格外仔细时,祁颂的呼吸有些紧。
昨天下午潮热的画面涌上心头,掀起一阵痒意。
“姐姐。”她喉咙动了动,低低地喊了声。
郁落抬眸,无辜地在镜子里望向她,“嗯?”
边状似疑惑着,手指还边不轻不重地蹭着她的食指尖,力度极具暗示意味。
祁颂在镜子里与她对视,看到女人掩藏在无辜之下,那份狡黠的有恃无恐——
马上要下楼吃午饭录制节目,什么都别想。
“”祁颂精致的眉眼耷拉下来,可怜小狗般望着她,控诉她只撩不负责。
欣赏了一眼某人的表情,郁落不为所动地牵着她的手继续清洗。
泡沫顺着温凉的水流下,最后只余洗手液的芬芳,和润滑的触感。
郁落抽了几张纸,慢条斯理地将两人的手都擦干。
“走吧?”她在祁颂幽幽的注视下仍然从容,若无其事地握住浴室门把手就要离开。
只是刚将门把手下压一点,便有一只手蓦地伸来,把她的动作阻拦。
才开过荤,食髓知味的年轻女人早已不复以往落荒而逃之势。
想法很多,行动也很果断。
直接紧扣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过身。
郁落陷入温软的怀抱里,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就被一道力度抬起,继而有灼热的吻缠上来。
湿软的舌尖强势地抵入,肆意占有她唇舌间的清甜。
这吻来势汹汹,带着一点惩罚和反击意味。
郁落些许顺从地仰头承受着,潮湿的勾缠间,有些无力地揪住她的衣角。
那刚被洗得格外干净的手本来抱在腰上,却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缓缓往下,隔着衣料精准寻到重心,微妙地用力摁了一下。
郁落浑身一抖,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眸里浮上雾气。
而祁颂就在这瞬间松开了她。
郁落微微失神,腿软得半倚墙壁,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