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尊重您的取向,所以我希望您也给予我同等的尊重,不要用您把思维和性取向强加与我,您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
“哦?”萧总听罢,仍然是那个邪魅狷狂的标准霸道总裁表情,看得一旁吃瓜的迩芷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油腻至极,“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魏烟雨噎住,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听不懂人话,不过想着萧氏毕竟是自家长期合作伙伴,萧总曾经也是个一板一眼做事端方正经的正常人,并不想撕破脸,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您的喜欢我十分感动也十分感激,但是我喜欢的还是姑娘,我……嗯?????”
魏烟雨话未说完,就被萧总单臂撑墙困在怀中,眼见着这张狗脸闭着眼睛越靠越近,魏烟雨的胃又不住开始翻涌,正眼睛一闭,打算和这个禽兽决一死战,一旁的迩芷却忍不住出手了。
不过是轻飘飘一抬手,萧总竟然被直直打出十米之外,一切发生得太快,魏烟雨睁开眼的时候只看见萧总趴在十米之外的大理石地板上,狼狈不堪,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迩芷见他愣住,立刻乖巧无比地凑上来邀功:“我是绝对不会对陷在资本主义反动派胁迫中的好同志袖手旁观的!”
魏烟雨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了迩芷一眼,又艰难地抬手指了指正挣扎着爬起来的萧总:“你…
…你……你难道是……”
“对,我就是红衣教……”
“来自猩猩的ET?”
“……”
迩芷看过ET这部电影,想起那个蝌蚪脑袋死鱼眼,沉默了。
萧总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衣衫散乱,鼻血未止,狼狈至极,面上竟然还十分神奇地维持住了那个让人万分别扭的三分邪魅四分冷笑的霸总表情:“魏烟雨,你给我等着。”
说吧,转身就走,背影却多了几分萧瑟。
魏烟雨理也没理他,仍然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和迩芷面面相觑,好半晌,迩芷才傻乎乎地指了指他拎在手中的加长夜用大肥……卫生棉,弱弱问道:“你说,把水挤一挤的话,它还能用不?”
“……”魏烟雨沉默了半晌,在思考打爆她狗头的可能性。
院长给魏烟雨倒了一杯大红袍之后,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幽怨:“魏总,您看看,您的弟妹二人如今实在是康复得差不多了,您就不要再占用医疗资源了吧?”
魏烟雨老神在在地抿了一口一口茶,耸耸肩膀:“康复?一个刚刚还在跟她的信徒挥手示意,一个蹲在隔壁病房研究驴叫自摆钟的运行规律,这叫做康复了?”
院长噎了一下,老脸涨得通红,眼见四下无人,立刻哭倒在地:“我的爷啊,您就给接回去吧!您再不接回去,这方圆百里的疗养院都要变成红衣教的据点了……”
魏烟雨和蔼地一笑,十分不为所动:“没关系,
老爷我有的是钱,缺多少堡垒老爷我出钱建多少,先预祝你们红衣教红红火火,人满为患。”
说罢,轻轻巧巧起身,看也不看为了毒瘤红衣教愁到秃顶的院长一眼,撒丫子溜了。
魏烟雨一路顺顺当当没有再发生什么少女拦路刮车,以身相许肉偿之类的事情,直到车顺利进了车库,魏烟雨这才松了口气。
刚关上车门准备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缓解自己连日来受到的惊吓,却突然听见后备箱传来一阵诡异的动静,顿时汗毛倒竖,心脏骤缩。
魏烟雨吞了口唾沫,艰难地靠近后备箱,眼一闭心一横,猛地将后备箱打开——
两坨被困得严严实实的巨型大蚯蚓正闪烁着一双饱含深情的泪眼凝望着他,连空气中都响起了“bulingbuling”的音效。
魏烟雨沉默了三秒,砰地将箱门关上,低头想了想,又再次掀开,
两张委屈巴巴狗脸继续用饱含深情的泪眼凝望着他,空气中炸响着“bulingbuling”的音效。
还是当做没看见吧。魏总杀伐决断,微微一笑关上车门,扬长而去,只当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醒了,梦就散了。
什么魏濛濛什么教主,不存在的。
他必须坚信自己的后备箱从来空空如也。
然而,他太低估了自己的自我催眠。
正当他穿着浴袍懒懒倚靠在沙发上,一首捧着全英文版
的健康宣传手册,一手拿着养生圣物夏桑菊冲剂,享受着没有噪音,没有弟弟(不是胯下那个),也没有神经病骚扰的安静时光时,窗外就猛地炸起一阵竭嘶底里的狗嚎。
魏烟雨余光一瞥,是两个不明生物在院中迎着辣椒水翩然起舞,时不时还要吱哇乱叫,发出享受的销魂呻吟。
魏烟雨欣赏了约摸三分钟,这才大发慈悲让佣人关了院子里的辣椒水机关,把两人洗干净了提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