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扯开嘴:“大,大英雄,能,能不能放开我?我很穷的,长的也很丑。”
他没说话。
我又提高胆子:“大大英雄,你,你先放了我好不好?咱们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他放开了手,我叹了口大气,正要继续开口询问,忽然被一股力一拉,到了他怀里。
我一慌,真的是劫色?迅速挣扎要挣开他。
他的一只手环上我的背把我抱紧,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头。然后,我的嘴,被准确封住!
我被强吻了!
我不安地挣扎。他的手越收越紧,我根本挣不开,更何况他的武功不是比我高了一点半点。我欲哭无泪,放弃了挣扎。
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贴着我。舌头想要伸进我嘴里,我闭紧牙关。他一咬我的唇,我吃痛,被他闯了进来。他的舌紧紧追着我不断逃避的舌头,最后我只好认命,任由他摆弄我的舌头,任由他在我嘴里胡作非为。
喘息声渐粗,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不讨厌这个吻。这个认知让我非常颓废。
他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舌头,却没有放过我的嘴。他不停地吮吸着我的嘴唇,没错,就是吮吸。上嘴唇,下嘴唇,嘴角,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吃了又吃。
终于他放开了我,我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竟然动情了,刚刚小腹那一阵灼热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的怀抱让我心安,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我贪婪地享受着,朦胧的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理智终于回来一点,我刚想推开他,嘴又被狠狠攫住。这次不再是温柔的吻,而是狂野的几乎要把我吞下肚的样子。我下意识反抗,却很明显的感觉到有样东西硬硬地抵在我小腹上,我呆了,瞬间不敢再动,男人这个时候是很危险的。
他疯狂地近似粗暴地汲取着我口里的一切,我发现我发出了让我很羞耻的声音,舌头也在慢慢迎合他……
他的手来我胸前,紧紧握住我的一边,隔着一件衣服开始揉捏。我匆忙追出来,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衣服,没有亵衣,更没有胸罩。他无法一手掌握。
这时候我更加可耻地发现,我乳房的顶端早就已经硬硬地抵在他手心了。他转而用两根手指隔着衣服搓弄,旋转,又不停用拇指按压。
“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嘴里漏出来,下面液体状的东西不断流出。
情况变得失控。
忽然我猛地被他推倒在地。紧接着,那人不见了,一阵静悄悄,静的我以为我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我捂着脸飞奔回书院,我都干了什么?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披散,红唇微张,微肿,唇色红艳,眼神迷离,还在微微喘着气,一副情欲骚动的模样。这时候的我,竟然比平时美上几分。
我被一个来偷袭我的陌生人撩拨得差点失控?还是说我骨子里就放荡?
冷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那个人的怀抱我是熟悉的,味道也是熟悉的。这里我抱过的男人只有两个,玄月当然不可能,气味不一样。
我一咬舌头,是他!
那光滑如玉的脸庞,俊朗的身形,我比他矮了一个头窝在他怀里的位置,怀抱的触感,还有那个味道……
不是他不是他肯定不是他!人有相似人有相似!怎么可能是他?白天他还狠狠地修理我,绝对不是这个男人!
我钻进被窝蒙着头,一直念一直念:见鬼了见鬼了,我做梦我做梦;见鬼了见鬼了,我做梦我做梦……
到天亮才睡着。
一直睡到中午婉儿来叫我,我才迷迷糊糊起床。一起来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一阵脸红。婉儿问我怎么了,我只好说可能受了凉。
我以后怎么见他?还是应该赶紧离开弛州去其他地方?
不过在这书院呆了几天,我还挺喜欢这的,有朱介和婉儿陪着我,也不闷。罢了,再住段时间。
好在接下来大半个月都没见到丝木,我渐渐把这事忘了。
婉儿追问我怎么会认识丝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含混过去;我问她怎么下树的,她也含含糊糊。
禁不起婉儿的唠叨,我也开始打扮了。整天灰不溜秋的出现在书院里也不是个事,再说还要吸引猪哥哥呢!
每天听朱介弹弹琴,和他说说话,跟着他养养花;要不就和婉儿玩,一起逛街吃东西找帅哥调戏良家妇男,日子过的不亦乐乎。虽然上街偶尔还能被认出来,不过也没人扔鸡蛋了。至于他们痛恨愤怒的眼神,我只当没看见。阿弥托福,我承受力很强的。
我现在和婉儿小妹妹真是姐妹情深,小姑娘非常的崇拜我,姐姐长姐姐短叫的可甜了。朱介也总是微笑着看我们在那耍。我觉得,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我也再没有表演儿歌给他看过,这种丑事一次就够了,多了我的心脏承受不了。
朱介喜欢种花。因为书院地方大,所以他自己独自占了一个园子。可是我不住这,我住在婉儿那个院子里,都是女眷。可惜啊!
我天天往他那跑,明里看花,实际上看他。不过我也确实挺喜欢花的,大多数女人都爱花。不管对哪个年龄层次的女人来说,花都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这些花的叫法和现代不太一样,样子也不一样。为了避免出丑,我很少叫它们名字。
他确实对花很有研究,每当他给我讲解这些花的时候,我总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我想我那时候的样子一定很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