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会摔倒站得起来永远不会沮丧
在所有天气拥有叫人大笑的力量
虽然我只是羊(重复n遍)
唱完后我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这是我们家乡最流行的歌曲,送给你,歌名:虽然我只是只羊,也可以叫做: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花满心,也就是羊癫(杨殿),被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指着我:“你,你,你行!”
朝丝木瞄了一眼,好啊,终于笑了,那桃花眼终于又对我打开了,我一阵星星眼,痴痴看着他。两两相望,情意浓浓。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出去溜达溜达。”花满心摇着头叹着气出去了。
我马上跑过去扑进丝木怀里,搂住他脖子,对准他的嘴,亲了上去。他也抱着我伸出舌头回应我,一阵纠缠,直到我喘不过气。
“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又啄了一下他的嘴。
“知道错了?”
我连连点头,态度十分端正。
他盯着我:“那你告诉我那两样东西你要拿来做什么?”
我语塞,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怎么跟他说?
“这个……就是……”
他看着我吞吞吐吐,闪烁其词,好一会也没说出什么来,一把推开我,走了出去。
我颓废的站着,又失败了。
不过我也没觉得有啥丢人的。从刚认识,到有点暧昧,到朝夕相处,到情投意合,好像每次都是他先来找我,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真的已经够不错了。而这次问题确实又是出在我身上,我低头认错没什么大不了。再说跟自己喜欢的人低头有什么丢脸的?如果他不喜欢我,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
不要紧,要越挫越勇。
救人一命
花满心极尽所能地在我们中间充当着和事老,这个朋友我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加满意。
出于穿越女猪脚的优越感,一众美男自然都是对女猪脚情有独钟。我曾经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看上我了?对我这么好,又跟着我走南闯北。不过经过我详细的观察,辩证的分析,没有!我大为放心,我可不能破坏了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会自多多情啊)
丝木这别扭的男人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哎,这男人真是挺固执的,他就受得了我疯狂的温柔攻势?看来他定力比我足啊,只要他对我一温柔一宠爱我就没辙了。
梅月山庄庄主梅飞和画圣梅逸祭祖回来了,不过我们没有见到画圣,他老人家深居简出。
因为我们几个穿着精良,相貌堂堂,男俊女俏(我自己说的),风采不俗,梅庄主特意留心了一下我们,看到丝木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莫非他认识丝木?照说丝木现在还未完全接收水昕阁,而且水昕阁主人通常也不会在江湖上露面,认识的人应该挺少吧。这段时间丝木频频出来想必是因为我的关系,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
花满心心情很不好,因为没见着偶像。我拍拍他的肩,安慰:“莫急莫急,说不定还有机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花满心一副看鬼的样子:“仙女,你最近很不对劲啊,又是唱歌,又是吟诗的,搞什么鬼?这句诗还不错,肯定不是你做的。”
我摆手:“非也非也,那是本姑娘以前故意收敛锋芒,行事低调,现在我的万丈光芒是挡也挡不住,藏也藏不了了哇。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结果当然是花满心更加的鄙视,说我恬不知耻。我不以为意,我现在的修为,怎么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
这个时候山庄里出了一件大事,大公子梅洛风癫狂了。我们当时正准备出门玩,得知后就马上赶过去看看,虽然平时不接触,但好歹我们也是二公子的客人和朋友,表达一下问候还是需要的。
这一看吓了我们一跳,大公子才十几天功夫,就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瘦了一圈。本来人就瘦,现在更是恨不得眼睛都要陷进去了。眼神空洞,迷乱,整个人焦躁不安,手上青筋暴起,痛苦难耐。不停地砸着东西,确实像疯了一样。
我们不敢靠近,只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仆人不停地说着:“表小姐马上就到了,大少爷你坚持一会。”
原来那表小姐是大夫。大少爷半年前受重伤痛不欲生,全靠表小姐提炼的麻药“麻香散”来减少痛苦。可是重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像今天这样发作一次,而且这两个月发作频率越来越高,只有服用麻香散才能减少痛苦,恢复常人模样。正好今天表小姐留下的麻香散用完了,所以我们才看到这样的情景。
怪不得大公子整天板着脸冷酷不说话,原来竟然有这么悲惨的经历,我顿时对他充满了无比的同情。
这时候跑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相貌极为普通,进来就抱住大公子:“洛儿,洛儿,你好点没有。坚持一下。”
大公子痛苦地看着他,又发狂,把中年人推倒在地,开始在床头木柱上用头砸着,场面十分惨烈。
我看着实在不忍心,拉着他们俩就走。迎面急匆匆走来一妙龄美女,简单的青衣,还背着一个药篓,应该就是那个对医术痴狂的表小姐。
过了一会屋里声音渐渐小了,想来是已经平息。
我们摇着头,叹着气走了。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此风光无限的梅月山庄,大公子竟如此凄惨;二公子还是个同性恋。
后来听下人说,那个普通中年人,竟然就是画圣梅逸。大公子从小痴迷画画,就天天跟着画圣梅逸,梅逸出门在外的时候也都一直带着他,所以两人关系情同父子,甚至比梅庄主这个亲生的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