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复表明明确性,“所以你?可以跟他离婚了,然后接受我的求婚,我不介意你?是二婚不干净。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在一起,和从前一样。”
林霏有点生气,她以为蒋誉已经重新?开始了,看到他重新?生活林霏不得?不承认是有些高兴的,可以说还?有几?分?欣慰。
可从刚才的话又回看,自己高兴早了,蒋誉还?是那个蒋誉,还?停留在原地?。
她眸子一抬,问,“所以,蒋誉,你?觉得?我会?和你?分?手,是因为你?帮不了我你?没有钱没有权,是吗?”
蒋誉很激动?,像是得?到了想要的小孩子一样高兴得?昂首,“对啊!”
林霏郑重说,“蒋誉,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分?手,不是因为任何?,只是因为我们已经结束了,都该往前走了。”
“你?懂吗?我们都该走向新?的生活,就像一块化了的冰,各自驶向不同分?叉轨道的火车。”
在这说话的间隙,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默默垂下了头?,模样又再次变回了以前,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
直到林霏的话闭,数秒之后,蒋誉抬起了低落下去的挠头?,嗓音从轻再到重,瞬时间,话音变亮像是在怒吼心中的不满。
现在是晚高峰,周围的行人看过来,他们说的中文,行人路人都听不懂,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们行走。
“我不信——!!!你?骗我的是不是!你?骗我的!!!你?说啊!你?是在骗我!!!你?说啊!!!!”
下一刻,一双手重重的的掐上林霏的臂上,即使隔着衣服料子也感觉到了那股狠劲。
林霏猛的甩开,没有做到。
连带着言语都被对方的声音给压住,男人的眼睛都是怒火冒着浓浓的火光,眼尾带着微微的红晕,“你?说啊——!”
相?比上次,林霏变得?平静了许多,没有因为对方的激语被情绪化一丝一毫,她再次重复,平静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已经结婚了,蒋先生请自重。”
蒋誉的双手松开,双臂垂下。
林霏揉了揉被捏疼变红的地?方,不禁发?出一声“嘶”痛。
蒋誉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抬头?音量逐渐加大。
“哼——林霏,你?就活该孤独,你?活该你?爸妈根本就不要你?。怪不得?网上都说你?就是一个瘟神,就连比个赛都会?连累人。跟你?沾边的人都会?倒霉,你?就是一个瘟神——活该没人相?信你?,因为你?根本就不懂爱、不懂得?珍惜人。”
“我这个活生生的一个人!我靠!老子真是以前吓了眼了跟你?在一起!”
“你?就活该——你?爸妈不要你?!”
她曾经和他倾诉的过往,最后都变成了尖刀,一刀一刀的刺进?她的心脏。
比起被停课,当这些刺向她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觉得?多痛,只是平淡的诉说着自己的话。
最多的是有点生气,气对方还?在原地?踏步。
她说的很直白,很直接,不带一丝一毫的婉转,“所以呢?你?觉得?这么说就可以打?压我?然后我就会?回心转意?回去继续做你?的备胎?”
林霏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很平淡,像是再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话一样,甚至还?多了很多的耐心和对逆生长人的劝导。
“蒋誉,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蒋誉吗?”
“你?能?不能?理智点。我已经放下了,只有你?还?停留在原地?,自我感动?。我们都该开始新?的生活了,蒋誉。”
对方又垂下了头?,好似发?泄完的孩子,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和糖。
林霏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一辆公交车缓慢停下,在她脚边,门开。
林霏转正身子,留下最后的终告,冷声道,“别再来找我了。再见。”
在迈过公交门的最后一刻,又补充了一句,像是考虑过后才决定的。
她没有回头?,直接说,“我并不想每天都被垃圾恶心到。我也并不介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