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这么耗下去,一年,两年,三年。。。转眼五年已过,他与她定的五年之期,不日便将到期。
尊信守偌2
钱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
若说如今雪国都城里谁最有钱?
大家都会毫不犹豫的竖起大拇指,当然是醉春楼的当家咯,据说醉春楼在全国都开设了分店,包括酒楼,布庄,银号。。。当之无愧的日进万斗金。
当然,这位神秘的幕后老板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还有一个人,那也是功不可没,便是二殿下,若非他当初替大殿下出了五十万两银子,加盟醉春楼,让醉春楼的后盾坚不可摧,醉春楼也不会有今日这番成就。
雪莫闻每想一次,心就绞痛一次,原本这些钱都应该是他赚的,是他一个人赚的,如今。。。恨呐,恨呐。。。
雪国十大富户之一的宋府,如今当真已经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
若非宋老太太拿出她多年积赞下来的私房钱顶着,怕是四年前便已面临破产之危。
宋老太太钱虽不少,可也顶不住这么一大家子人坐吃山空之势。
全都是二世子,只知花钱不懂赚钱,即便有金山银山在,也是经不住这群蛀虫的食咬。
宋玉华已是二十三岁,名富其实的老姑娘,父母和弟妹都急得跳脚,偏偏她不急,扬言,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否则,孤老终身也不嫁。
她不急,人家玉珍急了,嫡长女未嫁,她便也嫁不了,只能陪着干着急。
宋玉珍那是算着日子过的,虽说她心中最爱是那六殿下,可眼见着六殿下归期无限,便也如城里其它姑娘一般,坐不住了。
春心萌动已久,暗送秋波的男子不少,情丝绵绵,何论是在这春日,自是发春的好时候。
城南富户,李记茶庄的公子,李少君,便时不时的前来宋府坐坐。
数日前,他与狐朋狗友相携出游,在前往佛寺的路上遇见宋玉珍,当时,路边野花开遍,香气迷人,春日阳光媚好无限,连带着女人们也妩媚迷人。
当时,宋玉珍身穿浅粉束腰长裙,裙摆绣着的两只蝴蝶,极是逼真,她与丫鬟小桔缓步行来,巧笑盼兮,朝着李少君便是一个秋波媚,迷得李少君立时五迷三道。。。
尊信守偌3
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自李少君被宋玉珍迷上后,便三不五时找些由头前去宋府喝茶。
宋忆宗此时已不再想着能让女儿嫁入皇家,能有个富户,便已不错。
这李少君,家底丰蕴,模样也不赖,重要的是,宋玉珍已经偷偷首肯,若是能结为儿女亲家,女儿做为李记茶庄的少夫人,将来还酬没人养老送终么?
当下便宣布,不必待嫡长女成亲之后,幼女方能出嫁,说什么,规距是死的,人是活的,自然是能改规距的。
宋府里那些待嫁闺中的幽怨小姐们,听闻兴奋到半夜都不能入睡,只恨不能立马找到男人,以解香闺寂寞。
只是,他宋忆宗看上的女婿,别人也看上了。。。
这日,李少君照样随便寻了个由头,便来到宋府,与未来老丈人品茶聊天。
李少君家时是开茶庄的,对茶自然是极为了解,也喝过不少绝顶好茶。
今儿俾女将茶一端上,他只轻轻一闻,便觉出这茶不是上品。
心里极纳闷,这宋府,好歹也是大富户,怎的用这等次茶宴客?
他只是心里想着,却也不动声色,只当是丫鬟端错了茶水。
二人正闲聊着,老三宋忆松走了进来,笑言大哥有客到,也唤三弟出来一会。
宋忆宗正要答话,却见老三身后跟着宋玉烟。
只见她一袭鹅黄长纱裙,宽帛束柳腰,黑发半挽半放,斜插翠绿碧玉步摇,眉心一点红,面似桃花,眉目含春,那碧玉步摇,一步三摇,愈发衬得美人柔美似水,惹人爱怜。
与之此女一比,那宋玉珍,当真立时黯淡无光。
宋忆宗脸色极难看,斜目瞧了女儿一眼,见她双目血红,双拳紧握,好生气愤,似乎有一跳而起,撕了眼前之人的冲动。
见女儿这般,宋忆宗脸发愈发的难看。
这老三,分明是来搅局的,哼——看他稍后怎样收拾他。
宋忆松不理会宋忆宗那张难看的老脸,朝痴痴呆呆望着自已女儿的李少君笑道:“听闻李公子家中经营茶庄,今日小女本是欲将亲自灌沏的香茶奉与大伯,巧遇李公子也在,便一同品尝吧。”
李少君,那里还会想其它,眼里只看得见这如玉美人。
哎——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1
正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宋玉灵虽有得是钱,在帝都城也置了多处宅院,可她仍旧住在宋府那偏辟的小院中。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一群人的力量是强大的。
虽然这一群人并不一定会与她同心同力,但外人不知道嘛。
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人,都以为醉春楼的老板是宋府的公子,宋府再怎么说,在名头上,也是有背景的人,这样一来,与她合伙的人,便不会将她看得太轻。
就比如大皇子雪莫白,他虽什么都没说过,但从他的字里行间,他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他身为皇室的优越感,那种不可一世的气质,那种天下人都该以他为尊的心态,无时无刻不从他的体内散发而出。
五年来,她以男子身份与大皇子打交道,大皇子也一直以为他就是宋府的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