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刚刚是要逃出相府?”
“废话,不是逃跑我还用得着翻围墙吗?”
说得也是,男子点点头,不再吭声,气氛一下变得很沉默,丽纱顺着手电筒的灯光打量着他,哟,长得真不错,小白脸呢!看年纪应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喂——小帅哥,没什么事姐姐我先走咯”
小帅哥?姐姐?竟敢自称他姐姐?他也顺着灯光回视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女人,太恐怖了,在惨白的光线照射下,她简直,简直就跟个女鬼一样,乱七八糟的头发,黑一块白一块的脸,一双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刚刚那从她身上得到的某些激情瞬间消失不见,浮云,全都是浮云啊。。。
“你,你是人是鬼?”
丽纱对自已的相貌相当有信心,她跟本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怀疑她不是人,她完全忘记了自已为了任务牺牲了色相,将自已化妆成一个自已都不认识的丑女。。。。
她朝男子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自已是人是鬼,总之我是死了,然后貌似又活了,现在我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阎王爷也不出来解释一下。”
男子忽然想到刚刚她压在自已身上时的感觉,柔软,还带着热呼劲,这么说来她应是活人,死人他见多了,都是冰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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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线掉开,自已本不是个以貌取人的性格,可在这深夜之中,眼前一个这样。。。的女人,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你为什么要从相府逃走?是犯了什么事吗?”
丽纱见他似乎是敌意渐消,便也将手电灭了装进口袋,道“我只是在昏迷中不知被谁丢到了相府的后花园,然后遇到了相府的千金,她怪我害她丢了风筝,便将侍卫抓了我,准备日日折磨我以度她无聊的时日,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我得逃啊,这不,趁着夜深人静,我逃了出来,倒霉催的又遇到了你,还差点被你给杀了。”
男子不禁侧脸看她“不简单啊!相府戒备森严,你一个弱女子逃出来跟玩似的。”刚刚刮了一阵大风,风儿吹散了些许遮天的云朵,星光逾浓,她在星光的包裹中,在风儿的吹拂下那薄衣下的娇人身姿渐渐显露,他又联想起刚刚被她撞到在地,她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天呐,他竟突然又有一种燥热感。。。
“在这么黑的夜晚,我只要小心些,要逃出来也不算难事,你呢?”
她一个反问将他全身的燥热感瞬间击溃。
“我,哦,我就是路过,路过而已”
丽纱撇了撇嘴,傻子才信他的话,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又何必勉强“既然如此,我们的相遇也算是一个误会,就此别过”说罢她转身欲走。
男子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姑娘等等”
丽纱挑眉,问道“又怎么了?”
“在下见姑娘并非寻常人,在下有事相求”
“初次见面便求我帮你办事,这,这也未免。。。”
男子挠了挠头,干笑一声“说得也是,确是唐突,不过,姑娘此去何方?”他自已都搞不懂自已为啥要关心人家去何方。
丽纱也是个爽快的人,并没有男子想像中的那些个女人家扭捏做态的模样“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先去找份工作,填饱肚子要紧”她并不觉得这样说出来会显得自已很落迫,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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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一贯的思想之中,只要是靠自身劳动力获得的东西,都是光明正大,万分光荣的,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穷,却又不肯承认自已穷,装逼的人最可怕。
男子眼珠一转,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在丽纱的词典之中,交易并不能算是个褒义词,一般能用交易来概括的事情,大多不是什么好事。
男子附至她耳旁,轻声细语的说道了一通。
丽纱大声喊道“什么?你又让我回相府?不行,绝不行,你是没看见那小姐丫鬟那德行,不行。”
男子示意她小声点,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银元宝,在她眼前一晃“事成之后,这个就归你,如何?”
虽说丽纱不是见钱眼开之人,可这么一只大元宝在眼前一晃悠,还别说,她还真心动,要在这儿生存,就必须要有钱,钱怎么来?偷抢的事她不能干,女人打工赚钱这事在古代估计也行不通,就算她女扮男装去挣钱,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挣到这么一大个元宝,她咽了咽口水,点头“成交”心想反正不是杀人放火的坏事,不偷不抢,只是偷偷潜伏在相府千金身边,将耳朵竖起,把所有听到的有的没的可疑的神马的。。。反正就是做个小汉奸,玩一回无间道。
时间是一个月,只是不知她能不能顶住这大小姐一个月的折磨,让她一个月后有命花这锭银子。
男子递给她一根细管“这是用于我们联络用的音管,你将你每日的所见所闻都写在纸上,然后找个无人之所,吹这音管,便会有灵鸽前来,你将信缚于灵鸽脚上的小竹筒之中,灵鸽自会将信带给我。”
丽纱嘴里碎碎念“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信鸽嘛,非得说是灵鸽,当我没文化是吧。”
男子看看天色,催促道“你快些回去,否则一会天亮了就容易被发现”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到时酬金你要怎么给我?你不会赖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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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从指间取下一只玉指环递给她“以此为信物,这只玉指环世间只此一只,价值连城,当然,也不必打它的主意,因为就算你拿着它跑了,你也别想脱手,没人敢收它,因它属于我,仅属于我,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