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冲进了药房,却只有那王府大夫正在拾缀药草。
“人呢?来你来上药的人呢?”
大夫有些懵,他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这王爷口中所谓的人是何方神圣。
高总管忙道“就是那王七,刚刚被瓷片割破手的男子”
大夫这才恍然,道“哦,刚刚他有来过,问小人有没有治心绞痛的药,小人这儿没有这类药,他便央我开了一个单子,许他出府拿药,见他似乎疼得厉害,小人便给了开了这个单子,想必现在已经离府了。”
不,她不能走。
子卿又冲出了药房,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朝侧门而去,贵公公在他身后喊,门在左面,他不理会,他想,以丽纱的性子,为了保险起见,她一定会选则走侧门。
来到侧门处,远远便看见一个侧门守卫和一个青衣男子在争论着什么。
瞧那背影,那青衫男子不是王七又是谁?
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原来是你3
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王七,你真的只要离开一会儿吗?”
子卿冰冷的声音在丽纱身后响起,丽纱愣了一下,心道不妙,也不管那守卫拦她,撒丫子就跑。
可她怎能再跑出那子卿手心,没跑两步,她被他一把捞起扛在了肩上。
胃中一阵翻腾,天杀的,为什么都要这么扛她。
“放开我,王八蛋”
王八蛋?这三个字真真是熟悉得不得了,子卿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几个跳跃消失在前房他寝房的路上。
高总管一阵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王爷为什么对一个男人这般?难不成下人们传言他不近女色竟是有这样的嗜好?
贵公公却是一脸的欣慰,那个天下唯一敢骂她王八蛋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她被丢到了床上,他随之覆上她的身,压住她乱动的手脚,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在你眼里,我难道是毒蛇猛兽?为何要一直逃,为何?”
她亦恶狠狠的回瞪他“是,你在我眼里,不仅是毒蛇猛兽,你还是我生命的终结者,我为了活下去,只能这样选择,难不成我要向你其它的奴才一样,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这一通狗屁话么?”
“在我身边,就这样痛苦?痛苦到你想到了死?”
“是,很痛苦,痛不欲生,我唯有离开,方能正常呼吸。”她的眼角滑下那滴滴微凉,直直隐入鬓角。
子卿伸手撕下她的小胡子,放下她的发髻,从前的那个丽纱,又在他的眼前,他低吼“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你丽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说罢,他低头重重的吻上他,狠然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多久没有尝到这样的味道,天知道他有多想念。
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原来是你4
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在沉重的呼吸中纠缠,他们尽情释放自已,身体的思念,心灵的想念,甚至是对对方的怨念,她身上红紫斑块随处可见,他背上条条血痕清晰分明。
终于,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她拉过被子将自已裹起,转身背对着他。
看着她的后脑勺,那凌乱的黑发,他道“别走了,可好?”
丽纱扭过身,那漆黑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俞子卿,你心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为何要装出这样的深情?”
“装?我对你的深情,你认为是装?你,你这女,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铁石而成。”
“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要至我于死地,而此时地又求我不要离开?你是双面人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子卿大惊,不顾那赤祼之身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将你至于死地?你在胡说些什么?”
丽纱微讶“你自已下的旨,你难道不知道?逃宫之妃,与江湖人士通达私情,令皇室蒙羞,责令杀无赦,悬赏十万黄金取其首级,这些,不都是出自你的圣笔么?”
“这,这是谁说的?我从未下过这样的圣旨,造遥,分明是有人在背后造遥,为了你,我无心帝位,江山拱手相让,你却为何这样轻信旁人。”
丽纱也跳起身“这么说,你真真没下过这道圣旨?”
“绝计没有,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贵公公,也可以问问王府之中其它人,看大家有没有听过这等风言风语,这很明显是有人暗地搞鬼,拆你我情份。”
丽纱有些傻眼,这么说,一切都是误会?那么,是谁故意让她陷入这误会的漩涡?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子卿追问
“并不是谁告诉我,而我看到贴于墙上的告示,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当时你和谁在一起?”
“子墨,一年前,我全身经脉被莫秋魂封住,是子墨将我从他父子二人手中救出,后得高人指点,黄都城内有一名医,可解我这穴道,便带着我去了黄都城,就是在那黄都城内看到这告示”
原来是你5
两人垂头良思,复同时抬头道“是子墨”
子卿点头“没错,就是子墨,他先是伪造了告示,再以亲王的身份上官府要了大印一盖,这告示在旁人眼里,便由假成真”
丽纱皱眉不吭声,子卿偷瞧了她一眼,装做漫不经心的说“子墨这般煞费苦心,为得就是得到你,当时你对我心灰意冷,正是他的好时机,现下他登上皇位,为何尚不是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