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事情,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干净了,只会记得仇恨。
结果一条狗就叫她失态了。
原来她根本忘不了。
孟锦月下意识咬住手腕,却咬上了手上缠绕的白布。
她愣了愣,松了口。
无事的,无事的。
休息两天就好了,两天后她可以再去应付外面那些人,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她也迟早要杀了孟锦溶她们。
今年皇帝就要死了,没有皇帝,陈国公府和孟府也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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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晔听说孟锦月醒后,便和林升壑带着江神医过来。
只是一进孟锦月的院子,便看到封的严严实实的窗户。
“秋宁?”
谢云晔心沉了沉:“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姐吩咐的,她想一个人待着。”
谢云晔眉头皱的更紧:“神医,现在该如何?”
江神医也愣了愣,随即开口:“不如何。”
“她不想见人就先不见,这是心病。”
“从前定然是受过极度的惊吓,才会如此,叫她缓缓吧,既然她这般怕狗,日后你们也莫要再将狗带到她面前,最好她不说,你们也莫要提狗。”
谢云晔沉着脸郑重点头:“我都记住了。”
“但神医,她从未被恶狗咬伤过,为何会如此?”
江神医嗤之以鼻:“你是神医,还是我是神医,若没经历什么,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这般惧怕某个东西?”
谢云晔和林升壑皆是沉默。
林升壑也默默将神医的这些话记下,准备转告给殿下。
萧厌不方便过来,他便成了萧厌的耳目。
江神医摸着胡子,注意到了谢云晔:“你就是她那个死了的未婚夫?”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谢云晔点头:“嗯,谢谢神医今日过来,也谢您肯为殿下诊治。”
江神医愣了愣,随即意味深长笑了笑:
“谢我?你谢我?不必谢,我看诊也是有条件的,你们也给了我想要的东西。”
江神医打量了谢云晔一圈。
“你长得倒是还不错,高高大大,俊朗挺拔,和另一个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
江神医笑了起来,试探问:
“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同意看诊?”
可爱女鹅!
还有一张可爱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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