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来了,陪着我一起工作吧。”陆时砚勾唇。
这次可让他逮到机会了,可以好好在这个丫头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
……
陆时砚拿了几本厚厚的经济学还有法律的着作,丢给了姜眠。
“你随便翻一页,考考我吧。”
陆时砚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说道。
姜眠有些古怪地瞅了陆时砚一眼。陆时砚不已经是集团董事长了吗?让她帮忙抽背,难不成是还需要准备考试?
“快点,随便问吧!”陆时砚悠悠开口。
姜眠和陆时砚面对面坐在书桌前,姜眠随便翻了几页。
“经济学原理第oo页的所有内容。”
陆时砚眸光微沉。好家伙!一上来就这么猛,直接问整张纸的内容。
接下来陆时砚一秒不带喘的,背诵完了第oo页的所有内容,甚至还补充了自己的见解。
姜眠听的头昏脑涨的,这经济学怎么像念经一样。
“继续问吧,姜眠。”陆时砚抿了一口清茶,满眼笑意地看着姜眠。
“额,刑法第十条?”
“民法第o条?”
……
姜眠问的都有些厌烦了。陆时砚却笑盈盈地对答如流,一个错误都没有。
“不想问了!”姜眠把书重重地拍在桌上,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是不是很崇拜我?没有任何问题能够难到我。”陆时砚得意地挑了挑眉。
“陆时砚,我没空听你在这里放屁……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姜眠冷着脸,声音淡漠。
陆时砚脸上的笑意骤然碎裂。
姜眠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时砚弯腰捡起了那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系着红领巾的小女孩在国旗下笑意盎然的样子。
他还记得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姜眠那时候评选上了小学里的少先队员。
而他那时是初中部里的风云人物。
她赖着他,要他做那个为她亲手戴上红领巾的人。
他为了一时的耳根清净便同意了。
看着姜眠戴着自己系上的红领巾,在飘扬的国旗下讲话。他下意识地拿出了手机记录下了这样美好的一幕。
之后看她和另一个男少先队员一起升国旗的时候,他怎么看都觉得刺眼,于是就先离场了。
过去一直是姜眠在赖着他。
现在姜眠却不愿意他赖着自己了。
……
洗了澡,姜眠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时砚看着床头柜里未拆封的药膏,瞬间明白姜眠又忘记擦药了。
陆时砚将药膏拆开,一把拉过姜眠的手腕,然后将药膏细细地抹在了对方的伤疤上。
再坚持抹一段时间,姜眠手上的疤痕就应该能全部消失殆尽了。
看着姜眠恬静瓷白的脸,陆时砚内心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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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就在姜眠的眉心处落下一吻。
这一吻轻若鸿毛,又似落雨。
姜眠睫毛轻颤,在梦里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