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用力甩开姜眠,穿着高跟鞋的姜眠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两下。
一双结实的手臂适时的扶住了自己。
“一个男人当众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还说是a市的神,我看是笑话还差不多!”一头栗棕色中长,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陆时砚眸底寒光四起,扫向姜眠道:“呦,什么时候你还有护花使者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背地里却还要勾引其他男人。
姜眠,你还真是表里不一呢!”
“陆时砚,我和苏以澈是多年的好朋友。他刚回国给我庆祝生日。请你别把我们想的那么肮脏!”
姜眠脸上的表情倔强,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八度。只是那颤抖的肩膀还是泄露了她受伤的内心。
心爱的男人这样冤枉自己,侮辱自己,再刚强的女人也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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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砚嘴角掀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一说起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你就着急了?刚刚一副弱小无辜的样子,现在立马变样。
姜眠,你真是像一只变色龙一样,让人看不懂啊!”
“陆时砚,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姜眠是我见过最真实,最潇洒,最果敢的女孩子。明明是你眼瞎不识货,放着珍珠不喜欢,偏偏要喜欢那个朽木。”
苏以澈上前厉声替姜眠辩护。
陆时砚抬手重重地鼓了鼓掌,眼底满是不屑:“好一个奸夫淫妇啊!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
苏以澈当场气血上涌,抡起拳头就要上前揍陆时砚。看着陆时砚那副贱样,他真的按耐不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
下一秒,姜眠放在了陆时砚面前,一把握住了苏以澈的拳头。
“以澈,不要!”姜眠恳求,眸底一片支离破碎。
苏以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收回了拳头,无比痛惜地说道:“姜眠,他都把你伤成那样了,你还护着他!”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陆时砚急忙按下接听键,听完后瞬间脸色大变。
“姜眠,待会我再来找你算账!”
甩下这一句话,陆时砚就转身离开了大厅。
……
医院内
周柚脸上泛着病态的白,呼吸孱弱:“时砚,你终于来了!”
“嗯。我在。”陆时砚守在床边,沉声道。
周柚转头看向陆时砚,左眼的眼泪流淌过了鼻背最后从右眼皮滑落了下来。
“时砚!你别怪姜眠姐姐。也许她只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
她觉得是我抢走了你,所以才把那天你将请柬丢在垃圾桶的账全部算到了我头上。”
陆时砚手背的青筋暴起,眉间也染上了些许戾气。
周柚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人人都说陆时砚是a市的神,可如今这高高在上的神明还不是依旧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周柚,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曾经你救我于火海,我欠你一条命。
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姜眠欺负你了!”陆时砚满眼都是心疼,声音无比坚定地说道。
周柚瞬间泪水涟涟,伸手就想要握住陆时砚的手。
陆时砚却不动声色的躲开了,霍然起身:“我去问问医生关于你病情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替你修复。”
周柚的手无力地垂落,一双琉璃瞳如同受伤的小兽,直直地望着陆时砚。
“时砚哥哥,你是嫌弃我了吗?嫌弃我变丑了吗?”
陆时砚心尖一颤,斩钉截铁地说道:“怎么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
姜眠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一样,瞬间收紧,痛得她瞳孔微缩。
她从小深爱的男人喜欢着自己家保姆的女儿。
爱情果然是不讲道理啊!
姜眠转身想要走,门忽然开了,手腕被人猛地一拉,姜眠的整个身子都栽倒进了屋子里。
低沉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陆时砚咬了咬后槽牙愤恨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既然要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就装到底啊!”
姜眠一把甩开陆时砚的手:“我没时间看你们在这里秀恩爱!”
“姐姐!”
一声姐姐让姜眠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