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庆的红色……
这……
沈栀意原本是不想看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请柬。
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名字……
他跟秦珍的婚礼,三月十五……
沈栀意的心跳愈强烈,眼底飞快涌上莫名的情绪,应该是林听的安排。
她真的不跟自己一同回吗?愿意一直留在这里吗?
留在这里……
为了谢诏,还是谢怀昀……
自己该怎么把消息传给温言玉。
眼看时间越来越近了。
沈栀意合上请柬,心底又惊喜又急切。
这样的情绪催着她迅将请柬压到了最下面,然后,换了本书。
谢诏看折子简直是全身心的投入啊,午膳都没有吃又来几个大臣有事禀报。
其中一个还受了伤。
沈栀意觉得有些奇怪,又弄什么出什么幺蛾子了,年假都得被抓去商讨会议,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过,他以后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享受了这么多便利,操心些也是他应得的。
谢诏去偏殿时,还叮嘱她要乖乖的吃饭,喝药。
沈栀意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点了点头,乖巧地应声:“好。”
“璟承,你商讨好之后,快些回来,陪我。”
“好。”
用了午膳之后,桃枝照例端来了补药,被她通通倒进了她房里的盆栽里。
这盆栽之前还有些黄,现在郁郁青青的,她看迟早得挪到外面去。
桃枝有些心疼她家主儿,不想怀殿下的孩子,就连补药也不喝了。
“主子……”
“下去吧,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栀意每次都着急赶人,不想跟她们有过多的感情,人一旦有了感情的羁绊,做事情总会畏手畏脚的。
被困在这里……
这是她万万不敢想的。
桃枝离开后,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迅拿了宣纸,用炭笔写了那天林听告诉自己的事情。
最后,小心翼翼将纸折好,放进小荷包里。
沈栀意一个人在桌案上练字,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里面实在是闷得慌。
“……”
又出了承恩殿,桃枝原本是想跟她一起的,被她制止了,她就想一个人走走。
走出承恩殿没多久,铺满鹅卵石小径突然窜出来一个头乱糟糟,浑身恶臭的女人。
那女人似是疯掉了,嘴里呢喃着不是她,不是她……
见到沈栀意,那疯子直接朝她扑来,手死死抱住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