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他的冠礼,是很隆重的一次生辰。
当看到曲泱没来的时候,闻人渊还有些失落和恼怒的。
他以为曲泱是没准备,所以逃了一个月不敢见他。
却没想到,她居然准备了。
闻人渊眉梢上扬起喜色,“既然是给本宫的,那快拿出来吧!”
“泱泱,这次本宫就不怪你了,但你下次可要补偿双倍,不然本宫可……”
闻人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曲泱摊开了手。
她并不像关瑶瑶那样有大力气,所以只能借着巧劲,把红木佩剑给捏断了。
张开手时,她的手掌心也不如一开始的白嫩,变得红肿、被木刺扎破小孔。
曲泱手的下面就是闻人渊刚伸出的手,他正因为看到了红木的样子而错愕着,没来得及接过来。
曲泱松了手。
那断裂的红木佩剑就像是垃圾一样,从空中掉落。
本来该落到闻人渊手里的,可聂怜舟更快一步,把碎得看不出原形的红木接到手里。
闻人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茫然片刻。
“那不是……送给我的吗?”
曲泱头也不回地回到座位上,“以前是,现在它解脱了。”
曾经是属于他的。
现在不是了。
像是这块红木佩剑,又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感情。
闻人渊嘴角的笑意僵滞住,他眼底逐渐空洞起来,似是一直沉浸在思绪里。
他好像弄丢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曲泱看到他的时候,会激动地跑过来,冲他扬起怯懦又真心实意的笑容。
会甜糯地喊着他‘太子表哥’。
他如果碰到了什么麻烦和事情,小曲泱永远是冲得最靠前也最积极的人。
她很维护自己这个表哥的。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就不一样了呢?
他想要以前的曲泱,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知不觉,闻人渊红了眼眶。
他怔怔地伸出手,朝聂怜舟讨要:“她说,那是给我的。”
聂怜舟不理,怜惜地把东西收好,准备回去修补一下裂痕。
闻人渊不依不饶,声音都激进了几分:“给我!”
“聂怜舟!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还没有人能从本宫手中抢走东西!”
闻人渊这么说着,伸出手就要去夺。
而聂怜舟也躲得很快,两人一进攻一防守,小小的蛊殿都不够他们挥。
闻人渊也是被气到了极致,只要是手边能拿起的东西,他都要冲着聂怜舟砸扔过去。
“它是本宫的!”
聂怜舟抬起头,眼底带着执拗:“没送出去,就没有归属。”
“它是我捡的。”
曲泱安静地翻阅着自己课上做的笔记,食指轻轻点着千足蜈蚣的脑袋,似是在对它表达感谢。
听到聂怜舟的说辞,曲泱自嘲地扯动唇角,眼皮低压。
捡的吗?
那么大一个盒子,掉在地上,轮不到聂怜舟路过捡到,就会被其他百姓捡走。
如果他能那么顺利地捡到,那只能说明,聂怜舟当时就在附近。
可他在附近,为什么不来救她呢?
除了这一切都是聂怜舟安排追杀的,曲泱想不出第二个解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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