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的母亲开始呜呜呜的哭,想去求,却被孙燕的爸爸拦住了。
那是靳祁寒啊,不要命了吗?
他现在保持理智没杀人,说明秦湘还活着。
如果那丫头真死了,他一定会将这一屋子的人碾成肉泥!
生意场上交过几次手,他可太清楚这位长得跟神仙似的,手段却像是修罗一样的男人的处事方法了。
这时候,不知好歹的朱倩丽施施然走上前去。
“靳少,咱们到底是大学同学,研究生和博士也是一起读的。我对你心动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不知道,请你看在这份上,放过我妹妹吧,她还小,不懂事的。”
25了还不懂事?
靳祁寒疑惑的上下打望了她几眼,“你是谁?”
他是确实不记得。
只是手上的景泰蓝手镯有点眼熟。
哦,那不是博士毕业那年,他叫人团购来送给团队成员的毕业礼物吗?
自己怎么会跟这种垃圾女一个团队,真晦气。
朱倩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难看,他……他竟然不认识自己吗?
怎么可能!!
不,不是这样的!
十年,她十年的狂热爱恋,难道只换来一句,你是谁?
靳祁寒转头对朱家的家主说,“该坐牢的去坐牢,该带走的我带走,日后咱们两家该怎么交往依然如旧,这是我的底线。
但是如果你们还想固执己见,可以,那咱们就玩儿下去,我陪你们就是了。”
说完,拉着徒弟就走了。
朱老爷子捂着心口,连吞了两片速效才勉强缓过来。
最后老泪纵横,一声叹息。
原以为只个雪人,一脚就能踢碎,却没想到那雪人里藏着个消防栓。
一脚下去,骨断筋折!!
朱倩丽的父亲怒道,“爸,姓靳的逼人太甚,您真的要这么认了吗?”
喂她吃饭,小奶音简直鲨他】
朱老爷子想也不想,抡圆了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住口,按他说的办,把孙燕送去蹲局子,把那个该死的保镖交给他们。
别再给我找死了,如今他顾着面子不去动朱家,你们还要自己凑上去给人家砍头吗!”
朱家乘个10都不可能跟靳家斗,除了服输,还能怎样?
孙燕妈的哭得更大声了,听得一家人都心烦意乱。
门外,秦倏抱着靳祁寒哭得厉害。
“师父,我怕……”
秦倏表面上又狠又凶,其实他怕极了。
靳祁寒揉着徒弟的头,“为什么不告诉师父就自己跑来了?”
这一点,倒是兄妹俩都一样。
“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到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呜呜呜……”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像师父这样强大镇定?
只是秦倏并不知道,他师父也没他想的那么淡定。
秦湘是他的命,如果她真的出了意外,可能,这个如山一样坚强果敢的男人,瞬间就会崩塌。
靳祁寒抱紧自己的徒弟,哄孩子一样揉揉他的头。
他身上,有着跟湘儿一样的,淡淡的香味。
滴滴
电话响了。
靳祁寒一看是许特助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