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仿佛想尽快摆脱这个尴尬的局面。
见陆励成的态度有所松动,她心中一动,决定继续采取行动引起他的注意。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在继续前行的途中,她故意装作不小心被一根藤蔓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随后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啊!”她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带着几分刻意的凄惨。
她顺势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右脚脚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陆励成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看到她倒在地上,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向她走去。
“你怎么了?”陆励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但依然有些冷淡。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有些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脚好像扭伤了,好痛……”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陆励成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他蹲下身子,轻轻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发现已经有些红肿。
“你先试着站起来看看。”陆励成说着,伸出手想要扶她。
她借着他的力量,艰难地站了起来,但刚一用力,就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真的太疼了。”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划过脸颊,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陆励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抱你走吧。”
话落,他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心中闪过一丝窃喜。
她靠在陆励成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中暗自想着自已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陆励成抱着她往营地走去,就在他们快要到达时,看见了来探班的时屿白,正和导演说话。
时屿白注意到两人,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心中的嫉妒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陆励成身边,伸手就去抢苏时墨,嘴里还喊着:“把她放下!”
陆励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人,皱眉道:“你干什么?她受伤了。”
她看着挡在他们面前的时屿白,冷声呵斥着;“让开,好狗不挡道!
听到她的呵斥,时屿白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苏时墨……你……”
她别过脸去,不去看他的眼睛,冷冷得质问:“你想说什么?我有错吗?你这会挡在这里,只会给我们添麻烦,我在参加节目,受伤了有人帮忙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在这里没事找事。”
陆励成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说:“听到了吧?你还是别在这里碍事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不像你,这么冲动。”
时屿白狠狠地瞪了陆励成一眼,然后又看向她,语气变得急切起来:“苏苏,我知道我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直接把我推开,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面无表情,心中没有任何涟漪,只觉烦人,再次赶人:“时屿白,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完成这个节目,还请你让开路,别耽误我工作。”
冷漠
他面上不悦,原本温润的面容此刻像是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目光落在她身上,死死锁住她,眼神如同实质一般,仿佛能将人穿透。
僵持片刻后,他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咬了咬牙,主动让出了地方。
陆励成抱着她继续往营地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回到营地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一张简易的折迭床上。
时屿白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陆励成准备动手,拖掉她鞋子的时候。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先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握住陆励成正要脱鞋的手,语气坚定:“我来。”
陆励成皱了皱眉,抬眼看向时屿白,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和挑衅:“她是我队伍中的人,现在她受伤了,我有责任照顾他。”
时屿白反驳:“你队伍里,不是只有她一个,她这里有我照顾,你现在的职责,应该回去带队。
陆励成冷笑一声,“时屿白,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指挥我?我作为队长,要确保每一个队员的状况良好,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他的眼神越发冰冷,手上也暗暗使力,想要挣脱时屿白的钳制。
时屿白紧紧握住陆励成的手,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陆励成,你要是真还记得队长的责任,就应先离开,把苏时墨留给别人照顾。”
陆励成听着他的话,心中虽然极度不愿离开,但理智却告诉他,时屿白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咬了咬牙,目光在苏时墨和时屿白之间来回游移,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手,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哼!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他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大步走出了帐篷。
背影中透着一股不甘与恼怒,每一步都像是带着火气,帐篷的帘子被他带起的风刮得不停晃动。
时屿白见他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他赶忙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苏时墨身上,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