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得真情实感,这一次用了力,几乎像是撞进他怀里的。
李承袂啧了一声,扶住她的肩膀,嗓音有微妙的变化:“听话,听话……别哭了,我不该打你,……还疼不疼?”
裴音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臀下放,却不想这次哥哥不再迁就她,手纹丝不动。
她于是哼哼唧唧地哭:“你给我揉揉……”
李承袂敷衍的笑声是哑的,他的目光不放在她因为缺氧变得潮红的脸上,而是被低垂的眼睫挡住。
他低低质问她:“疯了吧,裴金金?我刚才打的地方,揉了像什幺样子?”
裴音努力往哥哥身上凑,闷闷道:“可是真的痛啊……”
李承袂这才把目光放回到她脸上。
这次他望得很专注,像是要弄清楚这幅神情究竟为何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越看越硬,问题却仍旧无解。相似的眉眼红肿狼狈,鼻子皱着,李承袂有那幺一瞬间,幻觉自己会是照水而死的纳西索斯。
郁结引发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李承袂没意识到自己看上去有些阴郁。他把裴音抱到腿上,手斟酌着放在腰眼的位置,缓缓往下移了一寸。
裙子比较短,按理来说,里面本应再穿条安全裤,但裴音约摸由于要穿网袜的缘故,嫌再叠一条看着丑,并没有穿。
这导致李承袂不过揉了两下,就摸出妹妹的内裤是纯棉的质地,而丝袜像鱼鳞一样粘在她的身上,使他为海水窒息。
裴音也安静下来,搂紧他的脖子承受。这姿势实在差劲,很没教养,但也很……亲近。
屁股本就是囤积脂肪的部位,因为足够软,所以更显得好揉。
早前被打的位置,此时已经几乎感受不到麻和痛,反而为更奇异的快感所替代。
裴音咬着唇忍住呻吟,舒服得想哭,又不敢夹腿,只能用脸紧紧贴着男人脖颈露出的地方保持清醒,任腿间湿意晕染得更多。
现在的动作,如果往前往里一点点,他就能摸到她了。哥哥或许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把她弄哭。
从后往前,借着水的润滑插进来……
裴音身体愈软,仰着脸去观察哥哥的表情。
李承袂的神色并无沉迷,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出具体心情如何。
大手在裙摆下揉得很慢,彼此的热度中和,男人仿佛处于忍耐的边缘,问她:“可以了吗?”
他确实在忍耐的边缘,只是不是裴音以为的那样。
脑子里充斥着艰难抑制住的妄想与欲望,李承袂想用她的屁股自慰。
裴音的眼睛这会儿还是湿的,她的腰在李承袂身上动来动去,闻言软声讨好:“哥哥真好。”
李承袂敷衍地应了一声,只是听起来不阴不阳的,不知道是什幺意思。
裴音不懂,也不想懂,她现在被他揉得快舒服晕了,想跟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静了一会儿,李承袂摸了摸裴音肿成核桃的眼睛,低声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让她早些休息,这件事先记着,再有下次一并重罚。
说着,他就起身,捏着水杯兀自上楼去,看也不看她。
裴音没有动。她望着哥哥的背影,夹紧腿跪坐在原地,目光眷恋而大胆。
和心爱的人如愿以偿发生触碰的感觉像是失禁,他是山崖,她颤颤巍巍挂在那上面,被罡风吹成一片薄薄的纱。
纤细的手指从并紧的腿缝探进去,来到腿心,裴音抿唇,擡了擡腰,用力撕开自己的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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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索斯:
纳西索斯(narciss)是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在河边看到自己的倒影后,深深爱上了水中自己的影子,并在投河自尽后变成了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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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匆忙呢,等晚点儿应该会再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