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明白了,望着那骏马奔驰消失的方向,辞云,是你吗?是你吧?
刚刚见了我,为何不作声?
韦靖也是认得安小亲王的,难怪觉着刚刚那男子的身影如此熟悉。
但他仍有些不确定,低头看着小小,问道:“刚刚那青衣男子,可是安小亲王?”
小小点头“定是他错不了,飞莲与我,辞云,非珏,都是相识的,想必她钟情于辞云,故而尾随他们前往北国,却未想辞云刚入北国便遭伏击,她便暗中将辞云救下,只是,她为何不与我相认?而辞云又为何不与我相认?”
老婆婆道:“那小后生头部受伤,已经不记得从前之事,而姑娘似乎亦不想对他提起从前之事,欲寻个好去处,改头换面过生活。”
原来如此。
飞莲啊飞莲,天人般的姑娘,也是逃不过这情之劫。
:小情郎
韦靖命人将老婆婆送去城里的医馆,其余之人往飞莲刚刚离开时的方向疾追而去。
飞莲骑的马虽俊,却是驮着两个人,自然比不过小小等人快马轻骑。
纵是如此,他们仍是花了半天的功夫才寻得他们踪迹。
前方便是青石镇,刚刚路上的行人告诉他们,那一男一女骑着马入了城。
想来也是,辞云身上有伤,经不起过度奔波,飞莲自是要寻个医馆替他治伤。
一入青石镇,韦靖便命人将城中的医馆所在都打听清楚,一间间的寻,定能寻得小王爷下落。
此番若是能将小王爷带回吴国,那便是大功一件,高官厚禄指日可待,他又怎能不卖命?
青石镇上最有名的大夫,非他萧郎中不可。
萧郎中今年四十二,无妻无儿,一生光棍。
他潜心医理,救人无数,却有个怪毛病,这病不奇不治,病不怪不治,病不重不治,总之,小毛小病找他,没用,他不治。
专治疑难杂症,越奇越怪的病,他越喜欢治,一个高兴,指不定还免费给你治。
这也是他打光棍的原因之一,要说这世上的病人真不少,可奇病怪病还真不多,常常是十天半个月也接不了一次诊,家里常常是揭不开锅,即是如此,他也固执的不改想法,坚持着他的爱好。
这样的男人,谁敢嫁?
今天,萧郎中终于在清闲了一个月后接了诊。
飞莲领着辞云寻着他的诊铺,萧郎中瞧了辞云一眼,见他身上有血污,也有皮外伤,便起身赶人,说他不看这种皮外伤,让他们另寻别处。
:光棍郎中
飞莲丢出一锭银元宝,并说辞云并非只是皮外伤,还受了极重的内伤,甚至是头部,也受过伤。
听到飞莲这番说话,再瞧瞧桌上那只银元宝,终于点头接了这诊。
经他诊断,这男子果然如此女所言,受了极重的内伤,头部亦被震伤,故而失去记忆。
于是,他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