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廉耻,看完这些便放了她,她根本不喜欢和你在一起。”
沈惊游眨眨眼睛,弯腰打开油纸。
里面是一封信,姜芙蕖写给他的和离书。
字字句句都很决绝,诉说分手。
谢无羁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就想看这浪荡到能去当花魁的沈惊游惊慌失措,痛哭流涕。
岂料沈惊游只是冷冷一笑。
手上轻佻地摇着信纸,“上赶着送来的东西就只有这个?”
沈惊游下巴微抬,冷蔑开口,“想跟我说芙蕖在归云庄被你困住了一个月。”
“还想说芙蕖待你与我不同。”
“或者说你那造了假的算命之说。”
“正缘?狗屁的正缘。”
被沈惊游突如其来的粗俗之语惊到身子僵的谢无羁一时间噎住喉咙。
半晌后不可思议地指着沈惊游,“高洁君子,清冷如月,天仙般的沈惊游居然会骂街?”
沈惊游反问,“高洁君子是不是就能被你们用道德约束?是不是就可以无限制被抢东西占便宜?说一句君子端方,不夺人所爱,就能被你抢走妻子。再说一句君子忠于帝君,忠于皇室子嗣,是不是就能自断一臂,求你们大慈悲相信我的忠肝义胆?!”
谢无羁,“……”
根本阻止不了沈惊游让那粗鄙言辞继续生下去。
“若是这样的君子,我宁可舍弃!”
“就算你是正缘,又怎样?!芙蕖是我的妻子,若是我不服,来日昭告天下说你太子殿下抢臣妻,你以为你这太子之位还能做的稳?太子!太子。狗屁无耻的太子。我沈家若是忠于你这种人,才算是大祸临头。”
沈惊游脱了外袍罩到女子胸前遮挡住她的身形,回身冷冷,“若是有朝一日你被我现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无法容忍之事,我会亲手杀了你,太子殿下。”
“还有,与其在这里跟我吵,不如多想想怎么离开这里。”
天色渐暗,几个人疲惫地睡去。
谢无羁靠在大石旁,后背摩擦的滚烫生疼,又被沈惊游抱摔了一把,感觉腰都折了,他咬着牙抿着唇想恢复体力,疼的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柔软的小手搭上他肩膀,谢无羁睁开眼。
“谢无羁,你还好吗?手断了我帮你接骨。”
谢无羁想你会接什么骨啊再给我弄废了。
可女子长长的睫毛在他面前眨啊眨,那缕幽香浮动在鼻尖,蛊的他胸口烫,就算此刻姜芙蕖要捅死他,他也会说媳妇儿别累着,我自己来。
“嗯。”
姜芙蕖刚搭上谢无羁的手腕,就听到耳边低声应了句。
她诧异,“怎么这么听话?”
要在以前,他哪次不抖开伤口撒娇说这疼那疼,伤口老大他老惨了。
今天却出奇地顺着她。
“媳妇儿的话就是圣旨。”
谢无羁压低了嗓音,察觉姜芙蕖喜欢他这样,更乖了。
姜芙蕖愣愣地和谢无羁双目对视,随即手中快动作给他扭正骨头,谢无羁脸色骤白,“啊!媳妇儿真疼啊,疼死我了!”
姜芙蕖无语望天,“……”
她就知道谢无羁不会乖乖的。
也就只有霍瑾一点坏心思没有,指哪打哪。
话说回来,霍瑾到底被沈惊游藏哪里去了。
“你别喊,我给沈惊游扎了一针,可我的针泡过水,迷药的效果下降,长话短说,你带人来了吗?”
带人来就能很快找到他们。
那些刺客冲着沈惊游来,沈家的人被拖死了,不可能脚程比谢无羁带的人快。
谢无羁凑近姜芙蕖,十分怀念这种亲近她的感觉,刚才被沈惊游气的邪火上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姜芙蕖被吻的肿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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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饱满,还很香,肯定很软,媳妇儿的手都那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