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的气泡水。。。。。。与他,似乎不相符。
“还是,你想喝别的?”她问。
“我去,你坐着,看好位置。”
不由她有动作,萧默言先一步起身,拿起手机,从她身旁走过。
一支大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头顶,轻揉了揉。
她回过头,见到的已是萧默言没入人群的残影。
心跳汹涌,咚咚作响,如若锣鼓喧天。
他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轻易将她带回多年前。。。。。。
高中。
她亲眼目睹母亲误杀父亲,又在滂沱大雨中,带领六神无主的母亲,林中埋尸。
母亲坐牢后,她留下很重的心理病。
萧默言曾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
十四次心理治疗,每次都是他作陪。
从第一次治疗,医生告诉萧默言,要给她一些亲近的反馈时,他就养成了对她摸头的习惯。
那之后。。。。。。
萧默言总会有意识,无意识地摸她脑袋。
以治疗为名的亲近,他将别样情愫,一点一点植进她的心里。
从某一次。。。。。。
他的手落在她头顶,能让她心跳如雷,面红耳赤起。
她就知道,她沦陷了。
而这份埋葬多年,早已成灰的情愫。
此刻。。。。。。
竟也轻易随着他不经意的动作,死灰复燃。
捂住砰砰跃动的胸口。
沈知语眼眶通红,咬紧下唇,心慌撩乱。
而人群中,那道急促穿梭的身影,其实也挺慌。
走出夜市,脱离人流。
萧默言举起骨节分明的手,掌心还余留她都发丝清香,温热犹存。
可想到他下意识的举止,又剑眉轻锁。
暴露的,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