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於隐抓过红莲的枕头扔的老远,还不解气的抱起红莲的後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居然把红莲就这样抱了起来。
姿势变成红莲跨坐在秦於隐身上。
无视红莲的呻吟和痛苦的轻微挣扎,右手握着他柔韧的腰肢,自下而上的动着,左手则狠狠打了红莲的臀部一巴掌,声音响的很,“你好象喜欢痛一点?嗯?”
红莲已经被疼痛和屈辱交织的失去理性,逃都无处可逃,只能发泄似的大哭着摇头。
“什麽意思?不够粗鲁?想我把你弄的更痛?”
“不……”
“大声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想怎麽样?说说看……”
“温……温柔点……”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是平时的红莲绝对不会表现出的。
秦於隐只觉得心头好象被什麽东西抽了一下,全身更加火热的厉害,还想什麽红莲却突然低下头来,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温柔……温柔点对我……好不好……温柔点……好不好……”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脱离控制,秦於隐突然把红莲放倒,然後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後再重新贯穿起来。
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再听他的声音,秦於隐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禁锢住红莲的腰猛烈的摆动着腰部。
红莲则好象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不再压抑呻吟,被顶的厉害还会哀求,“…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呜呜……”
咬着牙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只是在交媾的野兽,身下是属於自己的雌兽,将“她”狠狠烙上自己的印记,把种子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
“啊……封……”高潮的瞬间,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秦於隐的嘴里漏出,却因为声音太轻乱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而红莲此时,早被黑暗接纳,在秦於隐的狂暴中失去了意识……
17从头看起
秦於隐不记得第一次见到红莲景,封家并不是唯一支持他登位的权臣,却是最有势力的。
以封家为首的属於他的派系建立起时候,秦於隐十三岁,母亲早已经去世,秦於隐和姐姐一直生活在母亲名下的庄园中,衣食无忧,但是身世的关系让他总是跟同龄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秦於隐的童年并不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毕竟还有他姐姐这个亲人。
封相出现在秦於隐面前的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不要以为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们会对你付出无私的关怀,几个兄长在暗地里打击封家的势力,封家失去了归属的地,坐以待毙的後果只有消亡,於是狡猾如狐的封相寻找当时皇帝最疼爱的私生子女。
秦於隐的出色让封相惊讶,但是他并没有提出让秦於隐参与皇位竞争,封家没有这个权利。
皇帝私生子的生活可以说是半封闭的,秦於隐因为成熟的早,对周围的人都有一种防备式的不信任,随着封相来看他们姐弟俩的次数增加,秦於隐渐渐对这个和蔼又博学的长辈防下戒备。
然後封相有意无意的说母亲和父皇的过往,那是幸福中夹杂着对世俗妥协的无奈。
他对秦於隐说,你可以拥有更多。
秦於隐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更多,老师的知识总是吸收不够,没有学不会的东西,稍微用功点功课就是最优秀的,十二岁的时候他开始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文,并从中收获良多。
用不了多久秦於隐就明白封右相的目的是什麽。
秦於隐不仅没有点明,反而继续装作不知道,和其他人都和平常一样的相处。
封右相看秦於隐的眼神却渐渐变了,说的话越来越少,充满试探性,都被秦於隐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有一天,封右相郑重的邀请他们姐弟俩到封家做客。
天知道有多少媒体盯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其中又有多少是封家的政敌更是没人知晓。
封家却毫不避讳,甚至用一队车把秦於隐他们接到封家。
秦於隐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停打量车队的人群,心中冷哼,想必用不了多久伽蓝的上流都会知道有位神秘人到封家坐客,再过不久他和姐姐的身份就会被曝光。
那时候封家的立场被确定,他们不会支持他以外的皇子。
这是一场赌博,封右相那个谨慎的老狐狸却狠下心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父皇的病情固然是催化剂,但是秦於隐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被认同了。
从小就被“私生子”这朵阴云罩顶,被其他兄弟姐妹看不起,见自己的父亲都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每次只能见一两个小时,这样生活使秦於隐阴沈早熟的性格形成。
但是现在有人伸向手,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的以後的生命暴露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到处限制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想利用他,秦於隐也甘愿受到诱惑。
他要打破那些让人窒息的生活,俯瞰众生,或者万劫不复,都在所不辞!
也是在那一天,姐姐跟封右相的长子封紫兴一见锺情,这些秦於隐一直都知道。
那一天,秦於隐发誓会让姐姐风风光光,以她原本就具有的身份,嫁给她爱的男人。
而那一天,红莲,那时候还是封绍泓,在不在,秦於隐却不记得了。
一直都知道封右相有个蠢儿子,高中毕业後就时不时出去流浪,大学也不好好上,提起他的时候人们大多带着讥讽的意味。
秦於隐虽然嘴上会说封二公子自在也挺好,心里却很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