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提过半句这些吗?”沈聿淙厉声质问。
沈家自然没提。
可她得记着。
沈家把她养大,替她养着疗养院的外婆。
沈先生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沈夫人教她为人处世。
滴水之恩还需涌泉相报呢,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惠。
所以她不能越矩,不能破坏沈夫人对沈家,对沈聿淙未来的规划和筹谋。
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所以面对沈聿淙的愠怒,她只能沉默。
偏就是这样的沉默,让沈聿淙无计可施。
他要她一个态度,要她一个明确的回应。
这样他才不至于无从下手,无从应对。
“姜至!说话!”
沈聿淙叫她全名。
从小到大,沈聿淙只会在生气的时候,叫她全名。
“没什么可说的。”
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沈聿淙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没来由的闷。
周叙白说,姜至这些年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没表面上看着那么风光。
她的性子早已被生活磨平,遇上问题,她会习惯性规避,只求日子平安遂顺。
周叙白又说,像姜至这样的性子,得逼一把。
沈聿淙本是不忍心的,怕吓着她。
可眼下,他不得不那么做。
所以他捏着姜至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不张嘴是吗?
那就撬开她的嘴!
姜至没料到沈聿淙会这么疯!
在沈家就敢对她乱来!
她挣扎抗议,却被沈聿淙攥着手腕紧紧按在墙上。
掠夺得更肆意,褫夺了她的呼吸。
也不知是缺氧,还是他的气息太浓烈,姜至脑子有些犯晕。
挣扎和抗议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跟小猫挠似的,没有什么效果。
屋内的气温骤然升高,似能融化一切禁忌。
……
“姜姜,看到你哥了吗?”沈夫人的声音如当头一棒,将姜至从溺毙的危险中惊醒。
姜至猛地一哆嗦,惊慌中咬了沈聿淙一口。
他吃痛,缩回舌头,身子却没推开,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
滚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自燃。
“姜姜?”沈夫人没得到回应,提高了音量,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姜至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心跳更是如雷。
一双眼睛慌乱无助的看向沈聿淙,向他求救。
一门之隔,沈夫人如果这时推门进来,一切都将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