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婆子态度强硬:“不能。”
“你这老太婆,本公子如何也不能出门了?”陆炎策也拔高了嗓门。
“八公子殴打夫子,难道禁足已撤销?”胡婆子反问一句。
“本公子去过庆州去了骞州,你怎么不来逮我?”
“八公子若是禁足撤销了,自然可以出门,但老奴这边没收到撤销禁足的消息。”胡婆子道,“当然,八公子随五公子偷偷出门,老奴未能逮住是老奴失职。”
闻言,苏心瑜与陆炎策对视一眼。
好了,他们两个都不被允许出门。
苏心瑜算是明白了,他们都能随陆承珝出门。
特别是她。
旁的缘故她若要出门去,除非祖母或者国公夫人同意。
就譬如他们去太子府参加宴会那次,便是祖母同意,当然那次她便是与陆承珝一起。
看来陆家防她逃跑,防得很紧。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回了清风居。
好在片刻后,陆承珝回来。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苏心瑜快步迎向他,“我与炎策想去街上买厚鞋袜,被胡婆子拦住,不让出门。”
嗓音尽是委屈。
陆承珝眯了眯眼,探究她所言的真实性:“买厚鞋袜?”
苏心瑜重重颔:“寒州冷,肯定要准备厚鞋袜的。”
“对啊,心瑜没有厚鞋袜,这样去了寒州,肯定冻坏。”陆炎策帮腔。
陆承珝吩咐身后的寒风:“去驾车来。”
“是,公子。”
寒风应声离去。
一盏茶时辰后,驾车来了清风居门口。
马车从清风居一路往陆家大门口行去,到了府门口,板铺至门槛。
苏心瑜撩了车帘,望向车外仍旧立着的胡婆子。
倏然,陆炎策凑过头来,冲胡婆子扮了个鬼脸:“来抓我们啊,我们要出门了。”
胡婆子见是陆承珝的马车,怕是苏心瑜与陆炎策借用陆承珝的车子出门。急忙到车门口,自作主张地打开了车门。
“我的车门,你也敢打开?”陆承珝嗓音冷。
胡婆子听到陆承珝的声音,再看到见车内端坐着的陆承珝,立时躬身致歉:“五公子,很抱歉,老奴以为,以为……”
“还不快滚下?”陆承珝冷声。
“是,公子。”胡婆子赶忙退下。
马车压过斜坡板,顺利出了府门。
上了街,等他们到了裴家布庄,裴行舟正在布庄内巡视。
“哟,你们是来寻我的?”裴行舟将人往布庄后院领,“京城生意,好些时日不管了,今日特意来看看。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当真是心有灵犀了。”
“小舅,没人与你心有灵犀,今日咱们是来买厚鞋袜的,主要给心瑜买。”
“厚鞋袜,给心瑜?”裴行舟喃喃重复,很快抓住话里的要点,笑问,“陆五,你准备去寒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