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
不惜羞辱他,也同样贬低了她自己。。。。。。
帝焰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念着,君姚,你不要跳。
只要你现在开口求朕救你,说你是被逼迫的,也许朕。。。。。。
可曲子响起,她手臂随风而起,腰肢不盈一握,那一曲桃花舞,她手里竟然还捏着一个小酒壶。
那一舞,温柔多情,妩媚浑然天成,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即使知道这是战场,可两军主帅都没有开口,其他人也都站在原地。
黑压压一片人,还有不远处的额无数骸骨,一将功成万骨枯。
战场,永远是残忍的,注定是个悲剧。
帝焰看着君姚,他不得不承认,她这一支舞跳得极美,美到。。。。。。如同那日他们一起埋酒时,她为他跳得那支舞。
进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一时间让他心痛的彻骨,爱恨交织。
甚至,这时候,爱意多过恨意,让他更想知道,她从头到尾,到底是心悦自己的,还是只是帝恆的人。
那天在宫里,她可有那么一刻,想过等他来救她,不跟帝恆走。
君姚站在战鼓上,跳完那支舞,身后的纱衣随风舞动着,她的目光,从始至终看的都是帝焰。
站在台下的帝恆,忽然有些不
舒服,君姚这支舞是给帝焰跳得,竟是一眼都没有看自己。
“皇兄觉得君姑娘这支舞跳得如何?本王见皇兄,似乎被君姑娘迷住了,没想到皇兄竟然会被自己废了的皇后而迷住。。。。。。”
“皇兄,本王记得儿时,父皇最喜欢让我们玩一个对赌的游戏,不如今日我们也来赌一赌,这天下和美人,谁输谁赢?”
“以往父王总说我不如你,因为你更冷血无心,这是当一个帝王最需要的,那现在,臣弟忽然想知道,天下和美人,如果让皇兄二选一的话,皇兄是否还如曾经一般,不改初心。。。。。。”
“皇兄,今日你若想要她活着从这战鼓上走下来,那此刻就丢盔弃甲,只身上前与我一战!”
帝恆紧紧的握着红缨枪,那上面淬了毒,他不一定是帝焰的对手,但是只要伤了他一下,自己就能赢!
只要帝焰死了,他成为君王,他会让这天下好的,他想,他一定会比喜怒无常的暴君强。
帝焰的声音一冷,甚至是暴戾充满煞气的,“你敢杀她?”
帝恆轻轻一笑,“本王为何不敢?她如今是君姑娘,而不是冷宫里的废后皇嫂。一个平民女子,本王想啥,就杀了。”
帝恆故意在激怒帝焰,想让帝焰下来,他也在赌,其实他没有完全的把握。
可就算是赌输了业无妨,只不过对战的时候,费些力气罢了。
帝焰冷笑一声,随后从马上下来,上
前两步,这个举动,顿时让他身后的将领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