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回去问问娘亲,让她问问宫里的人。”明德郡主眼露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林浩初摇摇头,“不用了,父亲不会有事的,当今圣上也不允许父亲有什么事情。”
“你问什么要让林老去做这件事情。”皇甫景天皱着眉头说道,“你应该知道二皇兄现在的心思。”
皇甫新觉脸色一冷,严肃的看着皇甫景天,“寡人留下你不是让你对寡人说训的。”
皇甫景天微微低下头,“微臣失礼了,望皇上见谅。”
皇甫新觉收起脸上严肃的表情,笑道:“三皇兄你说笑了,寡人刚才只是心里有些烦躁。”
“皇上,您严重了,微臣不敢当。”皇甫景天温和的笑了笑,眼神
真挚的说道。
皇甫新觉微微一笑,坐在整个天祁最尊贵的位置,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了一种唯我独尊的威严,“三皇兄,你说二皇兄会做到什么地步?他会真的发动叛乱吗?”
“对于此事,微臣不敢发表任何言论。微臣想,您应该已经有定论了。”皇甫景天脸上的表情适时的带上些许的为难。
皇甫新觉也没有在意他话里的敷衍,看看外面的天色,“想必林大人已经成了二皇兄的坐上之宾了。”
皇甫景天没有接话,自从皇甫新觉当上了帝王,他们之间就不可能有以前的轻松相处了。关于这一点,想必他们双方都很清楚。
“林大人是父皇最为信任的大臣之一,相信二皇兄不会轻举妄动的。而且,林府背后还有杨府和轩辕府,孰轻孰重,二皇兄自己可以掂量的。”皇甫新觉看着外面已经挂起的宫灯,烛光在微风中摇曳,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回答皇甫景天的问题。
“都准备好了吗?”皇甫安宜对着自己书房一个黑暗的地方说道,好似喃喃自语,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是今天晚上就行动。”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使屋里的氛围更加的诡异。
“我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皇甫安宜语气严肃的说道,眼中一道冷光一闪而逝。
“是。”黑暗中的人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之后书房里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啊!”一声短暂而惊恐的喊叫声在安静的夜里响起,细微的血腥味在清冷的夜里传了好远。接二连三的犬吠声打破了深夜的安静。明亮的月亮也渐渐的躲到了乌云里面,好似不忍心看见下面悲惨的事情发生。
林浅心在夜里突然惊醒,双手向上挣扎着仿佛要抓住什么,眼里还存留着惊恐的神色。她慢慢放下自己的手,眼睛看到熟睡的宝贝,眼里的脆弱慢慢变得坚定。当你有什么想要保护的东西时,你的心就会让你坚持下去。
都城里的众人在深夜里熟睡,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第二天那恐怖的一面没有任何预兆的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苏将军,你可以告诉寡人,这是怎么回事吗?”皇甫新觉看着大殿上空出来的几个位置,声音平静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微臣罪该万死,望皇上恕罪。”御林将军苏将军跪在大殿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罪该万死?”皇甫新觉眼中的怒气开始汇聚,把手中的奏折直接砸在苏将军的头上,“寡人看你是万死难辞其咎!”
皇甫新觉的怒吼声一落,下面的大臣立马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喊道:“皇上息怒。”
“息怒?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让寡人怎么息怒?”皇甫新觉气愤的说道,身上的威压另一些胆小的官员在初冬季节,冷汗直冒,可是,没有任何人敢擦。
“请皇上给微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苏将军立马恳求到,放在地上的手还有些发抖。
“三天,如果没有给寡人一个结果,那么,你就不需要给寡人结果了。”皇甫新觉压下心中的愤怒,龙袍一甩,就大步离开了大殿。
大殿里有的人才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拿着衣袖擦擦自己额头上已经流进眼里的汗水。其实,他们内心本来就因为昨晚的事情害怕不已,现在被皇上一吓,差一点吓破了他们的胆。
有的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就跑到最为温和的皇甫景天面前。由于新皇还没有对几位皇子有一个册封,大臣们又不可以叫皇子,因此只能……不称呼,“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法?”
皇甫景天温和的一笑,声音带着几分轻松,“现在是天祁一个交接的时候,他国肯定不希望咱们这么的悠闲,就给咱们找点事好呗。”
皇甫景天带着些许玩笑的花令一些大臣的心安慰了一些,毕竟今天空缺出来的七个位置都被满门了,据说他们的血染红了院子里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