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全身都痛,还要捂着鼻子从她那个入口墨迹到小别墅里去。
幸好傅凌炀难得体贴,过来接应了一把。
他二话不说背上吴双,迈开大长腿,走起来比她快多了。
之前身上封了冰层,如今撞碎了,外套都被水渍晕染。
要赶紧把它换下,以免过了寒气,幸好空间内温度适宜,脱下来也不担心因此着凉。
只是……
穿着毛衣的吴双趴在
傅凌炀背上,眼睛眉毛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她的胸贴他背上那一下太痛了,这种事说出来怪尴尬的,只能咬牙挺直腰板。
“怎么?”傅凌炀微微侧目。
他是非常灵敏的一个人,吴双抿着嘴摇摇头:“没啥。”
她的肩膀背部大概也没好到哪去,肯定有勒痕淤青,得擦个跌打损伤的药酒才行。
两人回去后,顾不上做晚饭,先把伤处给处理了。
傅凌炀基本没事,只脸上被吴双牙齿刮伤的,反观后者,整个脸都是菜色。
好歹鼻血是止住了,鼻梁一阵隐隐作痛,喷点清凉喷雾镇痛即可。
满脸血迹仔细擦掉,看着才没那么吓人。
至于她被藤条用力勒出来的肉痛,那就没办法了。
晚上洗了澡自己再处理,把淤青揉散了,过两天自然好。
至于这两日……就先疼着吧!
晚餐又是傅凌炀下厨,这次吴双得以在一旁亲眼观摩。
白天那会儿还怀疑人偷偷藏了田螺姑娘呢,直到现在看着他做,才敢确定,傅凌炀真的会做饭。
是不是真的会,从他洗菜切菜热锅就能瞧出来。
吴双忽的对傅凌炀产生出点好奇来,这人是怎么成长为这样的啊?
若没料搓,他家境应该很好的,起码跟她这种镇上出来的小老百姓不是一个级别。
再结合林会宁说的什么军区啊啥的,妥妥的大户人家吧?
明明是个贵公子的命,却没有那种矜骄,也不任性张扬,反而为人淡漠。
倒不
是说傅凌炀心肠冷,他遇着落难的人,能帮的不拒绝,就是性格太冷淡了。
而且他居然会做饭,看样子完全不像是出于兴趣学的,所以……他应该是有过独自生活的经历,没有任何家政照顾的那种。
吴双强行分析一波,自以为猜个八九不离十。
然后吃饭的时候,说起厨艺这事,傅凌炀回答了她。
“看过几次,就会了。”
“?”
所以是没有什么独自生活的经历?
吴双突然感觉鼻梁更疼了,上帝能不能公平点,这样下去她都忍不住心生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