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黄安叶抱起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的女人回到白贵芳旁边。
把女人藏在了白贵芳靠的石头靠椅里,又往女人身上盖满了干草。
最后黄安叶还把扑杀的蛇全散在女人身上的干草上,弄出是要拿附近炭火做烤蛇干的样子。
黄安叶才做到白贵芳身边,继续烧板栗吃。
黄安叶又吃了十几颗板栗,就有一群气喘吁吁的村民带着几只狗,从女人来的树林里钻了出来。
黄安叶扫了眼来人,是隔壁村的隔壁村梁家村的人。
去年夏天他们村和隔壁村的人为了争田里用的水,全村出动的打群架,黄安叶去看过热闹。
狗嗅到熊瞎子的味道,在树林边缘人群里汪汪汪的叫个不停,夹紧了尾巴,完全不敢靠近黄安叶这边。
人群领头的梁家村村长看着狗子的反应,又看向黄安叶附近火堆边那几大堆猎物和草药,扭头冲村民吩咐了几句。
梁家村村长就拿着猎枪上前,扫了眼黄安叶旁边,只露出个眼睛,其他全被干草遮住了,闭着眼睛,一看就在呼呼大睡的白贵芳。
就看向正在埋头自顾自的吃板栗的黄安叶问:“黄安叶,你有没有看到个二十来岁,身高大概一米六,头发红色长到腰部一卷一卷的,穿着一身绿色衣服的女人?”
黄安叶把手里的板栗丢嘴里,看了眼梁家村村长,神态自然的摇头:“没有。”
梁家村村长苍老的双眼盯着黄安叶瞧了几秒,没看出来黄安叶在说谎。
他又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问:“黄安叶,怎么就你和你妈在这?”
“其他人呢?”
“你们怎么在这种不好守,野物好攻的地方生火,不去易守难攻的山洞里生火?”
“你们不怕引来熊瞎子或者狼群?”
黄安叶闻言,立刻一脸天真的伸手指着身后悬崖上茂密的树道:“他们都在上面树上和树后面的洞里呢!”
“我和我妈爬不上去,反正有他们在上面看着我们的,他们就在这给我们生了火,让我和我妈在这下面烤火。”
“来啥野物都不怕,我爸我未婚夫他们都在上面,只要野物敢来,我爸他们就敢开枪。”
梁家村村长盯着黄安叶指的悬崖上看了看,没怀疑黄安叶的话。
因为本地人进山打猎,确实有晚上在悬崖峭壁上的山洞里落脚的习惯。
另外,梁村长就没想过黄安叶和白贵芳两个女人大晚上的独自敢来这种地方。
就是她们俩敢来,也不可能打得了这么多猎物堆在那。
在梁村长眼里,就那两头野猪就不是黄安叶这种娇滴滴的小女孩和白贵芳这种妇女能制服的。
“我未婚夫前不久去县城还搞到十来把麻醉枪,只要打中活物就能立马把活物放倒。
不久前就来了只老大的熊瞎子,一枪打下去都放倒了。”
梁村长闻言,立刻收回了观察黄安叶后面悬崖峭壁的目光,惊讶的问:“真的?”
“啥麻醉枪那么好使啊?能把熊瞎子都放倒?”
黄安叶转身指着不远处熊瞎子呆的坑里道:“我骗你干嘛?那熊瞎子就那坑里,梁村长你要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那熊瞎子就是被麻醉枪放倒了,在拿刀砍它心脏杀的它。”
“要不是麻醉枪那么好使,我爸他们也不敢把我和我妈丢这儿啊!
寻常枪可不能保证把猎物一枪放倒,万一狼群来了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