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公子,你体劳,怎么要出来逛逛?”
“咳咳,咳……”那公子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药。”
那男侍就直接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葫芦打开塞子,递给那名公子。
又从布袋里拿出一堆大大小小,红的绿的黑的药丸,一并给那名公子。
这算什么?移动药房?
快走啊快走啊!她要蹲抽筋了!
“小贝,将这葫芦里的药倒那草丛里吧,太苦,我喝不下。”
“昭公子,怎么能不喝呢!”小贝着急的跺脚。
“没有蜜饯,我喝不下。倒了吧。”
风吹过那帷帽,里面露出一张绝世容颜。
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冽深邃,如雪花般的冷的直刺。面无表情,嘴唇轻抿,苍白的脸色昭示着他的病体。
单薄的身子骨,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他淡淡的眼神无意识斜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在这。
薄榆心里一惊。
那男侍听了话挠了挠头,只能应下。直直的就往这走。
你不要过来啊!
“咕噜噜”的水从葫芦里面流了出来。正巧就落在她新换的衣服上。
天要亡她!!!!
没多久,两人吃了点药就走了。
留下薄榆一个人拿着两套衣服发呆。
坐上牛车的时候她整个人情绪飘散。
一件沾染着男人香气,一件沾染了药水气味。她还是换上了药水气味的那一件。
牛夫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今天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吧?”
是啊,还是村里好。
薄榆呆呆的看着沿路的风景,心里否认,面上点点头。
“女人嘛,就要多看看世界,多看看多点的男人,才知道哪个适合自己。”
牛夫的话飘散在空中。
“到了。”
薄榆又点了点头,老远看到一道身影在村头口等着自己。
薄榆一下就跳下了牛车。
薄漾川早早地在村头口等候,早晨还给自己洗了头,穿了最好的衣衫,身上清清爽爽,还佩戴了一个胭脂红的发带。
“榆儿!”薄漾川叫着她。
“哥!”
薄漾川在村头就紧紧的抱住了薄榆,让薄榆一阵震惊。
他在发抖。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薄漾川将头埋在薄榆的后处肩颈。
“许诺过的,怎么会食言?”
“走吧。”
薄榆身上有若有似无的气味。
薄漾川闻的很清楚。
他忍不住又想,定是外面的狐媚子勾引。
回到家后,薄漾川想着接过薄榆身上的包袱,薄榆却尴尬:
“我自己洗吧,闷一天都臭了。”
“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榆儿。”眼前的男人突的就说出这番话。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薄榆脑海里突然就响起这句歌词。
死脑子,不要唱了,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