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娅为什么突然这样积极,她之前不都是对这些毫不在意的吗?
还是说她已经等不及波特犯错,想借此跟他约巫师决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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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跟布雷斯的事情,”德拉科说,为了防止达尔西娅追问,他下意识又用出了这样的话术。
“你可真是奇怪,我不明白你,”达尔西娅说,语气中隐隐含着怒气,“你已经是第二次说这不干我的事了,那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是你的跟班吗?”
“当然不是……”德拉科想解释,达尔西娅却已经站了起来,转身离开,潘西看向德拉科的眼中满是不赞同,她说:“达尔西娅为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德拉科,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她早知道德拉科恶劣的性子,但是还是被他的话气到了,也该好好给德拉科一个教训了,否则他就会一直都是这副无所顾忌的样子。
达尔西娅没有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而是去了图书馆待着,直到下课钟声响起,她才合上书,离开图书馆,朝城堡外走去。
顺着缓缓下坡的草坪,走向禁林边缘的途中,达尔西娅遇上了德拉科,还有一直跟着他形影不离的克拉布和高尔。
“达尔西娅,”德拉科叫道,他快步走到达尔西娅身边,“你别生气,我没有当你是跟班的意思,事实上,你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存在,我希望你知道。”
德拉科道歉一次比一次还熟练,达尔西娅满意的想,看来他也不是不可救的,“我现在知道了,德拉科,你在我心里也是很重要的朋友。”
德拉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四人安静地向禁林林边缘海格的小屋走去。
走得近了,便看见海格站在小屋门外,一只手牵着那只巨大的猎狗,他脚边的地上,放着几只敞开的木箱子,面前站着格兰芬多的学生。
“刚刚孵出来的,”达尔西娅听见海格说,“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
“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们养大?”德拉科冷冰冰接茬。
海格似乎被问住了,克拉布和高尔开心笑着,对他的话表示赞赏。
“我的意思是,它们能做什么?”德拉科问,“它们有什么用?”
达尔西娅也奇怪,养它们到底有什么用,于是她看着海格拼命思索了几秒,然后粗声粗气地说:“那是下一节课的内容,马尔福,你们今天只管喂它们。”
海格自己也弄不明白那些炸尾螺喜欢吃什么,他准备了好几种喂养的东西,叫他们每样都拿一点试一试。
这是一件有些危险的事情,达尔西娅很小心避免自己被炸尾螺爆炸的尾巴烧伤,但还是因为躲闪不及,被炸到了。
她“嘶”地一声飞快收回自己的手,手背烧伤了一小块,德拉科看见了讽刺海格说道:“噢,我当然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想办法让它们活着了,又能烧人,又能蛰人,还能咬人,这样的宠物谁不想要呢?”
“它们的摸样不太中看,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用处,”赫敏看到了达尔西娅手上的伤,反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或许吧,”达尔西娅说道,不明白海格为什么那么喜欢一些危险的生物,在她看来如果不能完全保证自己和学生的安全,就不应该让学生接触这些生物。
“还好,至少这些炸尾螺还很小,”一小时后,他们返回城堡吃午饭时,潘西说道。
达尔西娅的手背用了些白鲜香精已经看不出来受过伤的样子,德拉科走在她身旁很反常地沉默着。
“要是让海格知道它们喜欢吃什么,下一节课说不定就会是一个大惊喜,”布雷斯说。
“噢,天呐,真想不通邓布利多为什么会让他来教课,”潘西抱怨道,“要我看,他精通的一定是如何让学生受伤。”
他们在斯莱特林的餐桌旁坐下,动手吃起了土豆泥和羊排。
“德拉科,你怎么不说话?”德拉科的反常引起了潘西的注意。
“没什么,”德拉科说,拿起了一个三明治。
潘西看向达尔西娅,达尔西娅立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下午是魔法史课和魔咒课,魔法史这一门课达尔西娅向来是自学,宾斯教授的讲课方式总她昏昏欲睡,学习的效率太过于低下。
魔咒课下课时,达尔西娅去问弗立维教授关于这学期将要学习的召唤咒问题,让德拉科先去吃完饭,她晚一点到。
德拉科拿到了一份他爸爸给他寄的《预言家日报》,带着克拉布和高尔兴冲冲地走了。
达尔西娅问完问题,到达门厅的时候这里挤满了人,她听见一声巨响,砰!接着一个吼声在门厅里回荡。
“不许这样,小子!”
达尔西娅搞不清楚状况,看见克拉布和高尔站在人群中间,而没见到德拉科的身影,她礼貌让面前的学生让一让,走到克拉布和高尔旁
边。
“德拉科呢?他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克拉布和高尔颤颤巍巍指了指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一只白鼬,说不出话来。
达尔西娅心里有了一个离谱的猜测,穆迪教授拿着魔杖,指着白鼬一瘸一拐地走下大理石楼梯,门厅里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他伤着你了吗?”穆迪教授怒冲冲地问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