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大方地说道:“虽然我没有钱,但就这么走运的,有一张可以刷出很多oney的卡。所以,陪我去选一把霹雳无敌到可以战胜我白痴的乐器细胞的小提琴吧!”
看她眨眼的可爱表情,凤也忍不住笑了,他点了点头,自然地允了:“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相视一笑,从容地背着各自的网球袋,朝校门外走去。
夕阳将一高一矮两个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他们细细谈论的声音,全都围绕着那些出色的乐曲家。
当晚,子夜很好心情地在日记本上,记下了凤对自己由衷的赞叹。
他说:“知道吗?你的声音就像一个幻梦,让人沉沦。”
合上写满狗爬字的日记本,子夜疲倦地走到床边,把自己轻盈的身体,投向了温暖的被子。
然后,她抬起下巴看着床头那把崭新、崭新的小提琴,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或许来日本,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差。
只是在拉上被子的时候,子夜漂亮的小脸还是忍不住的小小一皱:龙马那个混蛋!晚上居然故意抢了她的鱼,还一副她对不起他的弃夫表情!还有那只该死的喜马拉雅猫,居然叫卡鲁宾!天杀的!
——————————————迟钝的黑暗女主类似天然呆的分界线————————————————
忙忙碌碌又一周。补课、练球、声乐课,子夜忙得像个陀螺,不停的转转悠悠。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网球部的人看她的眼神,和以往大不一样,只是懒得去理会。
基本上,她承认自己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思考的方向和普通人很不一样,而且在能不用脑子的时候,就尽量节省脑力支出。
她集中精力应付必须应付的事,例如在南次郎叔叔手里稳稳拿下一局,又例如在乐器上激发潜能,减少无辜的凤耳朵的痛苦,再例如能考出一个不会让老师热泪盈眶的分数……
匆匆结束训练,子夜如同往常一般,背上大大的网球袋,走到门口和龙崎教练鞠躬行礼之后,便像个导弹头似的,瞬间就冲得影都没了!过去总是最后离开的人,现在永远都走第一个,甚至为了走第一个,和人换了晨练的值日,甘愿多做一天。
崛尾望着她迅速幻化成点的背影,啧啧称奇:“她的速度真的很快,难怪能赢龙马那家伙!”
胜郎有些隐忍地抿了抿嘴,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出口辩驳:“之前两局龙马君只是在试探,后来他不是连赢了两局吗?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崛尾君怎么能随便断言!”
路过的龙马闻言,只是稍稍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了压帽子,回到正选的练习场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菊丸见状坏坏一笑,扑压到他的肩膀上,贼兮兮地说道:“小不点,好酷呦~”
“菊丸前辈!很重!”龙马龇了龇牙,漂亮的琥珀色瞳眸深处,却流转着一种难言形容的情绪,很深、很深……
不二盯着龙马的表情,嘴角更上,似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摸着下巴的样子格外优雅。
站在不二身边的乾,忍不住脊背一寒,可是逆光滑过镜片后,他的表情则多了几许期待,反正被看戏的不是他,怕什么!
扶了扶眼镜,乾习惯性地摊开了手中的数据笔记本,顺手记下了这一笔,希望这个总出人意料的转学生,能够再接再厉,再创意外,这样他的数据库才能不断更新!
想起上一次她扔下龙马走人,落下全场石化者的可笑场景,乾真叫一个回味无穷啊!
——————————————————立海你怎么还不出场的分界线————————————————
“啊啊啊啊……啊嚏!”子夜搓了搓鼻子,奇怪地歪着脑袋:她该不是感冒了吧?天啊,不会吧,听说夏天感冒的……都是笨蛋啊!
凤有些担心地转头看着一脸迷茫的她,顺手将放在钢琴上方的那个水杯递了过去:“喝点温开水吧,你要小心保护你的嗓子。”
子夜笑了,看来这个暖风般的大男孩,真的很喜欢她的声音。他的这份认同,温暖了她的心。没有考虑的,她突然开了口:“凤,有机会的话,我跳舞给你看吧。”
“跳舞?真的吗?”凤眼睛一亮,早做过功课的他,当然知道子夜最出名的不是她如天籁般的歌声,而是那幻化如风的舞蹈。
听说,她跳舞的时候像融入风中的灵魂,轻盈得仿佛能飘在空中;
听说,她只要一走上台,一听到音乐,就能跳出夺人心魄的舞步;
听说,性格淡漠的她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会有丰富的表情,淋漓尽致地演绎角色们的本性;
听说,……
听说,……
听说,……
无数的听说,似真似假,难辨其中。
但,无容置疑的,天才少女格蕾?加鲁宾?伯郎?鲁那密斯,是欧洲舞蹈界最耀眼的童星——金发的精灵公主。
子夜投身舞蹈界已有三年,但基本上都是在舞蹈学校进行训练,因为成绩突出,才临时代替一个摔伤的舞蹈小演员上台。没想到,一炮而红。她卓越的表现能力和神乎其技的舞蹈实力,不但让评论家们经验,更虏获了观众的心。
从此,她不断有机会踏上大舞台。可性格低调的她,只会选择一些自己特别中意的剧本,大部分时间依旧在学校日复一日的苦练基本功,跟老师们学习舞蹈。
由此,对她的暴红充满了担忧的老师们,终于放了心。他们不再阻拦媒体的造势,反而积极配合,试图打响学校的名气。尽管,它已足够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