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寻问完oo符叙是谁后,听到身后参差不齐,稀稀拉拉,但又此起彼伏,不断响起了敬称。
然后他不太记得了。
因为他好晕好困。
想睡觉了。
只能听见整座院子下人们哭天喊地的求饶,还有一下又一下的杖责声音。
柳若风的声音最吵了。
一会尖一会粗的,凄厉得比前几夜里的猫叫还恐怖。
都吵到,他睡觉了。
“坚持住!别睡!”
睡过去前一秒,他被悬空抱起。
好吵。
睡了。
oo看着以为人晕倒了的符叙那紧张样,在系统空间吱哇乱叫,顺道把宁寻的听觉也暂时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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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叙抱宁寻去了他自己的太子内院,没有来得及思虑,将人趴着安置放到他的床上。
“殿下……”
府上专门被符叙从民间收招来的大夫听闻消息早已在他的内院等候多时。
“给他看!”
符叙不信任皇宫里的太医,偷偷培养自己的人,但他这次管不了那么多,趁着这时候,命令婢女:“去宫里请太医总管!快去!”
整个府邸吓得苏醒,因为,还从未见到他们殿下如此勃怒过。
白头翁大夫捋了捋他同样全白的胡子,皱眉欲言又止,看得符叙心如箭弦,急如星火:“可是有大碍?”
“怎么样可以让他清醒过来?”
“为什么会晕过去?”
“有没有内伤?”
“或者烧着了?”
“感觉脸颊很烫,应该是烧了才会晕倒罢。”
“……”
符叙一连多个问题,还自顾自道安慰自己,完全不顾大夫的死活,许久后才弱弱插到了话:“以老夫的经验看,应该不是晕倒……”
但欲言又止,似难以言说。
符叙呼吸沉促:“但说无妨,是不是伤得很重?”
大夫揖手:
“那倒并非。”
“应是喝醉,睡过去了。”
符叙差点脱口而出庸医二字。
可俯视床上奶猫一样的人儿,呼吸绵匀,耳垂挂着红晕,最重要的一点,离近了闻得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可能本来明显。
但被凉水泼淡了几分。
符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