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熙月又被带出去玩了,那军官进了屋子后,对她说:“我的部下已经打听到了你的夫君,夫人真的想听吗?”
这个军官待她很是尊重,哪怕知道她是军妓也坚持称为夫人。怜儿心里很是感激他,但是面对顾景然的消息,心里又喜又怕,踟蹰良久,还是下了决定要听。
那军官一面说,她便是一面哭,伤心的不能自己。原来,顾景然后来跟随着军队一直攻入北陆的地牢想要救她出去,可还是错过了。在撤离时被流箭射中腿部,拖着半条命回到了东陆,右腿截肢抱住了性命,却已经心灰意冷,辞了官职,靠教孩童识字为生。新娶的妻子,是他重病卧床时日日照料的一个寡妇,两人还没有孩子,这样过得虽拮据但也平静。
哪怕早有想过千百回景然会过得怎幺样,任然不及亲耳听见时更让她心碎。怜儿趴在床上大哭一场,那军官始终默默守在一旁。她顾不上旁边的人,只是肆意哭着,直到累了睡去,依然满脸是泪。
那军官见她熟睡了,才擡手轻轻抹掉那些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舔了舔微热又微咸的泪,俯身轻轻吻了怜儿的额头才离开。
过了几日再来,却见那原本丰腴的美人明显消瘦下去了。怜儿见了他来,伸手摊开露出了一对金耳坠,一根金链子还有小孩子的长生锁,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大人,这是妾身身边如今唯一值钱的东西,是,是,哦,它们虽是别人赏的,但不脏的,求求您帮忙当了它们,把那些钱转交给我夫君吧。妾身也不知道这点东西能值多少钱,希望它们多少能帮一帮我夫君,让他生活得好一点,哪怕多吃一顿肉也好。。。。”
怜儿说着又红了眼,她伸手去拉那军官,将东西塞到他的大掌里,低头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等她擡手擦,男人已经轻轻替她摸去了。
“你夫君早已忘了你,有了新的生活,怕是早已忘了你这个人,夫人都尚且这般替他着想。我帮了夫人这幺多的忙,可有能谢我的东西?”
因为难得听到他说这样尖锐的话,怜儿惊讶地擡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这个军官。而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一用力,那宽松的衣裙便剥落下来,露出美少妇诱人的胴体来。
怜儿的抗拒毫无用处,她很快被男人堵住了嘴,剥光了所有衣裙,按到了男人身下。想要呼救的嘴里满是男人灵巧的舌,双乳被有力地揉搓着,奶头被男人反复吸允成了红艳的果子。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小花瓣被粗鲁的分开,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小穴里,长而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小嫩逼。
很快怜儿饱经调教的身子达到了最佳状态,湿乎乎的等待着男人阳具的进入。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明明还沉浸在被夫君抛弃遗忘的悲伤里,身子却不争气地回应着男人的呼唤。
当粗长火热的阳具填满身体时,怜儿有了一时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嫁顾家的时候,夫君填满自己的感觉从未这般清晰而记忆深刻过。一面憎恨着自己如今的淫荡,一面却渴望着激烈的欢爱,矛盾中的怜儿难得反抗着,不小心打落了军官的银面具。
那半个面具后面露出的容貌,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模样,怜儿呆呆地凝望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也好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着,只是下身紧紧相连,没有忘记耸动。怜儿便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用力的抽送捅的回了神来。
她捂着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来:“景然。。。景。。。嗯啊。。。景然。。。”
男人覆身含住了她的小嘴,用尽全力的和她交合欢好,把他的怒,他的怨还有这些年的思念和懊悔都统统让她感受着。
这一晚的欢爱从激烈到缠绵,又哭又笑,却是无声地解开了两人的心结。
顾景然只是被火燎伤了皮肤,熏坏了嗓子,并没有残疾。他辞了官职却是投身军营,一直想着再有一天攻入北陆,夺回自己的妻子。
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乳,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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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popo抽了,我好不容易抒发了下感情居然出现了错误。。。
有人说太快啦,但是小黄文本来就不长嘛,旧的不完新的不来咯。
再有一章就完结了,接下去会完结浮生梦,再下去是新的小黄文,可能是现代文哦。
小黄文是我对自己写作方向的一个摸索哈,不像正剧的扶摇它们这幺庞大,但是希望也能有闪光东西带给大家。
最后,不造我的这个到底虐不虐,保险起见还是捂着屁屁先躲床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