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楚则像磕了药一样,一双桃花眼都放着兴奋的光芒。
沈既白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沈家出了名的护短,不光是她,就算换做我们公司的任何一名职工,我都会这样做!”
“况且,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小助理?”
沈既白像看傻缺一样看着左楚。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好奇的是,你居然亲自去办的这件事,如果你的员工都受到骚扰,那你会一个一个亲自去解决吗?”
左楚的话在沈既白听来就是白痴,索性不搭理他。
可左楚似乎嗅到猫腻般,一脸贱笑,“既白,要不要哥们儿帮你安排?”说完还不忘挑挑自己那对跳脱的眉毛。
“左楚!”
沈既白脸色一沉,声音冷冽充满了警告,“四年前的教训你是不是忘了?”
此话一出,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左楚更是脸色一变,“既白,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四年前,他为了给好友开荤,偷偷安排了一个女人给沈既白,谁知第二天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直到今天都没找到人!
被暗算的沈既白一气之下便让左楚去非洲待着整整一年。
“这一点都不好笑!”他沉着脸,一字一字地说道,之后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直没开口的叶城也一脸严肃,“阿楚,你难道忘了既白最讨厌这样,四年前吸取的教训还不够?”
一想到在非洲的经历,左楚就一脸抗拒,:“阿城,我真的错了,我这不也是担心既白,怕他憋坏了吗?”
“哎,你啊你,怪不得人家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既白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要是因为这种小事而前功尽弃,你觉得值吗?”
。。。。。。
海州市看守所。
谭天赐利用关系给谭明明弄了个单间。
此时的谭明明早已没有了刚开始意气风发,蓬头垢面活脱脱一个精神病患者。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双眸此时也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
直到看见谭天赐的到来,眼睛才渐渐有了光芒和希望,“爷爷,爷爷,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谭明明紧紧地握着爷爷的手,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面对孙女那渴望的眼神,谭天赐有些不忍,“明明,爷爷对不起你!”
谭明明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自己唯一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整个人都后退了几步,然后瘫坐在地上,眼中充满了不甘与害怕!
看着孙女的模样,谭天赐也是心疼地无以复加,之后便把昨天晚上在沈宅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谭明明。
“爷爷给你说过,不要在沈既白身上动任何歪心思,你就是不听啊。。。。。。”谭天赐也是恨铁不成钢。
“不!”
谭明明瞪大双眼,像个泼妇一样嘶吼。
“爷爷,这根本不怪我!要怪就怪陈司瑶那个贱货,要不是她,沈既白一定会喜欢我的!”
“都是因为陈司瑶,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谭明明恨得牙痒痒,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样吧,爷爷你去把陈司瑶绑了,然后威胁沈既白,那么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阴冷的房间,因太过用力,谭天赐的手还在隐隐作痛。
谭明明更是直接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
“谭明明,你清醒一点吧!”谭天赐叹气,“就算都怪那个叫陈司瑶的,可你混乱的私生活和绑架别人总不是怪她吧!爷爷早就给你说过,要低调低调,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谭明明捂着麻木的脸颊,不可思议地看向爷爷,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爷爷,你打我!你还怪我,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走。。。。。。”
她扯着嗓子,拼尽全力。
谭天赐走后,谭明明蜷缩在角落,双手紧攥,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都不曾察觉,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高处那狭小窗户透过来的光,眼睛里充满了毒辣,“陈司瑶,你等着,我所受的罪,一定让你十倍百倍的偿还!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