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酒入口香甜,竟没有半分辛辣感,反而跟饮料似的,还挺好喝。
“皇上,奴还能再喝一杯吗?”
鹿杳斗胆问道。
禹蘅给了她一个请便的眼神。
等她喝完第二杯,他才道:“这酒,名叫半日醉,喝一杯醉半日,你刚刚连喝两杯,鹿杳,明日若是起不来,该当何罪?”
“怎么可能!”
鹿杳一屁股坐在禹蘅身旁的凳子上,脸颊染上红晕,声音也明显带了几分醉意。
“我跟你讲,我乃是修行之人,醉?是不可能醉的,再喝两杯……”
一句话没说完,她的状态已经达到了巅峰。
脸色变得通红。
禹蘅危险的眯起了眸子,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是修行之人?”
鹿杳咧嘴笑了笑,脑袋重重地点头,醉意朦胧地道:“是啊,只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别提了,倒霉的很。”
“上辈子?”
禹蘅眸光微微震动,眼底却仍有存疑:“鹿杳,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
“开什么玩笑?”
鹿杳骤然起身,竟然直接跨坐在禹蘅的大腿上,正面相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哈哈,我有好多秘密,不能说的,说了,我就小命不保了,暴君会杀了我的,不……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禹蘅:“……”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鹿杳低头咬了他一口,咬在他的嘴角上。
“嗯,好软。”
“鹿杳!”
“别吵,头好晕。”
鹿杳一把拽掉自己的帽子,满头青丝铺散开来,原本俊俏的小太监,顷刻间变成温香软玉的美娇娥。
她抱着禹蘅的脖子,吐气如兰。
“鹿杳!”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禹蘅推开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鹿杳现在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怪了,被推开又立马靠过去。
“你别晃。”
她觉得很难受,坐在禹蘅大腿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昨晚的某些滋味不经意间在禹蘅脑海中划过,脸色顿时紧绷起来。
“鹿杳,这可是你自找的。”
禹蘅倏然抱起她,往御书房内阁休憩的软榻走去,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酒香气息,竟是说不出的柔软甘甜,令人沉醉。
“鹿杳,”
迷离之间,鹿杳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冰冷而霸道:“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