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
“顾霆枭。”
两个男人握了一下手,查理斯的眼神再次回到了南浅的身上。
“浅,西海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查理斯认真的说道。
“威廉非要跟我硬拼,那我就陪他玩玩喽。”南浅摇了摇头,一脸的无所谓。
“浅,相信我的话,你别动手。”查理斯眼里含着笑意提醒着南浅。
“嗯?”南浅有些不明白。
“你们华国有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有人要收拾他了,你等着看就可以,最后去收个尾。”查理斯指了指电梯升到的楼层数。
南浅转头看了一眼,心中有数了。
“事成之后,我请你喝酒。”到了十八层,南浅朝着查理斯摆了摆手,先跟顾霆枭走下了电梯。
回到公寓后,南浅便一头扎进浴缸里泡澡了,自从顾霆枭来了后,自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舒服的大床都让给了顾霆枭,今天说啥她也要上床睡觉了。
南浅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顾霆枭正抽完烟从阳台走进来。
南浅头上包着干帽,坐在地毯上开始拆包装盒,把新买的衣服都拆开了包装,随即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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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分钟,公寓门识别指纹的声音响了一声,王鹤走了进来。
“浅姐…浅浅。”王鹤刚说完就看到了坐在一边的顾霆枭,赶紧改口。
“别装了,他知道了。”南浅说着把拆出来的衣服都扔在了王鹤的胳膊上。
“行吧,我让佣人洗好了都放在沙上,明天我去西海岸,你自己进去拿。”
王鹤的公寓里有佣人,南浅常年都在华国所以没安排,但是收拾房间都是王鹤那边的佣人过来收拾,换洗的衣服都是在王鹤那边洗。
“对了,西海岸那边先停停手,不管了。”南浅从地毯上站了起来,抬起手松开了干帽,长瞬间散落了下来。
“停手?”王鹤不解的看着南浅。
“我刚才碰到查理斯了,他告诉我十楼的人要动手收拾威廉,咱们就别费劲了。”南浅点了点头。
查理斯跟南浅的关系很好,合作了很多次,可以算得上生死之交。
“十楼?琼斯?”王鹤想了一下十楼住的人。
“嗯,去查查他们有什么恩怨。”南浅看了眼王鹤。
“好。那我回了,浅姐、四爷,我先走了。”王鹤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他怎么知道叫四爷?”顾霆枭走过来,牵着南浅的手坐到了她的梳妆台面前,然后拿着吹风机替南浅吹着头。
“消息问的我。”南浅实话实说。
“小浅,你做的事情很危险,对吗?”顾霆枭能听出来南浅做的事情不是正常事情。
“普通人眼里看起来很危险,但是对我来说,就跟买瓶香水一样。”南浅想了想,找了个比较贴合实际的说法。
“以后有危险的事情,不许自己去做,我陪你。”顾霆枭吹完头,认真的说道。
“好,四爷威武。”南浅打趣的说道。
顾霆枭听到这话,宠溺的笑了笑,然后要走进浴室去洗澡。
“你出门前不是刚洗的吗?怎么又要洗?”南浅奇怪的问道,顾霆枭什么时候洁癖这么厉害了。
“洗干净是对你的一种保护。”顾霆枭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随即走了进去。
“你洗干净了对我有什么保护?”南浅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走到酒柜上,随手打开了一瓶红酒,然后拿着一只高脚杯去了阳台坐着。
度的气温正适宜,她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一口一口品着酒,看着天上的星星,吹着夜晚的小风,舒服的不得了。
当南浅喝完了半瓶红酒时,顾霆枭洗完澡走了出来,南浅扭头看了一眼,顾霆枭身穿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显得十分贵气。
南浅刚要把杯中的红酒喝了,没成想直接被顾霆枭抬手拿走了,随即一口气干了下去。
“小叔,你渴了去喝水啊,别拿酒解渴。”南浅以为顾霆枭洗澡洗渴了,没找到水在哪,还贴心的指了指水壶所在的地方。
“不仅渴了,还饿了。”顾霆枭漆黑的双眸闪着一丝光亮,说着把剩下的红酒全都倒进了酒杯中,一口气全喝了。
“妈呀!这十六万一瓶的红酒,你当水喝完了。”南浅睁大了双眼看着空空荡荡的酒杯和酒瓶。
“我给你买一车。”顾霆枭一把把南浅从摇椅上拉了起来,然后拉进了卧室,摁了一下墙上的窗帘按钮和卧室灯的开关。
鹅黄色的房间灯一下子就关上了,窗帘也缓缓的合并了起来。
南浅瞬间明白顾霆枭想干什么了,还能没来的及反应,就被顾霆枭压在了大床上。
“小浅,这次总没人打扰了吧。”顾霆枭眼里的欲望以肉眼可见的度浮现了出来。
“小叔,咱不能来硬的!”南浅的双手撑在顾霆枭的胸口处,拼命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