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瑟箐当然不管,拿出手机就玩起了游戏。
&esp;&esp;季音棠早已猜到,于是把自己刚脱下的大衣盖在江瑟箐身上。
&esp;&esp;“诶,话说回来,季阿姨那你不准备告诉她咱们两在一起吗?”江瑟箐一局游戏结束,将手机息了屏放在茶几。
&esp;&esp;季音棠忽然顿了一下,似乎并不高兴。
&esp;&esp;“她……不必了吧。”季音棠皱着眉,眼里有些许嫌恶。
&esp;&esp;江瑟箐察觉到季音棠的眼神,于是便悻悻然不再追问,往季音棠腿边一靠就闭了眼。
&esp;&esp;不该问的就不问,不想说的就不听。
&esp;&esp;“青青,”季音棠忽然唤道,“其实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esp;&esp;江瑟箐干笑,“那你随便讲讲呗,我听。”
&esp;&esp;季音棠对于季贞芳的态度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她自己也无从得知。
&esp;&esp;…
&esp;&esp;“你和你爸一样!小贱种!”季贞芳扬手就要打向季音棠的脸,江瑟箐匆匆忙忙从家里跑过来张开双手拦住她,“阿姨不要打姐姐。”
&esp;&esp;这是季音棠三岁时,季贞芳最常说的话。
&esp;&esp;陈斌酗酒打季贞芳,季贞芳打不过,气无处可撒,于是便看向了季音棠。
&esp;&esp;季贞芳想推开江瑟箐,又碍于江朴的势力,如果江瑟箐有什么三长两短,江朴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松了气推开门走出去。
&esp;&esp;“小贱人,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esp;&esp;…
&esp;&esp;“妈,要交学费了。”季音棠声音仍旧稚气未脱,身上穿着蓝白色系的小学校服,问着母亲要学费。
&esp;&esp;“交什么学费,滚滚滚,小贱种,我能给你缴钱读了几年书你就该知足了。”季贞芳挥了挥手,继续在破旧不堪的出租屋里看着电视。
&esp;&esp;季贞芳和陈斌在前段日子办了离婚证,现在已经分居,本来陈斌还有点良心,想带走季音棠交给自己的爸妈养,好比过季贞芳这个疯子。本来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但离婚时季贞芳趁着陈斌不注意带着季音棠到了老家淳城。
&esp;&esp;到了淳城后季贞芳租了一个最便宜的一室一厅,季音棠丢在沙发上睡,也不做饭,每天只给五块钱吃饭,导致季音棠营养不良,头发开始发黄。
&esp;&esp;有时会突然发起疯,绰起扫帚把狠了劲儿往季音棠身上打。
&esp;&esp;每天也学着别人抽起烟喝起酒来,看见季音棠就发疯着打。
&esp;&esp;直到后来陈斌戒了酒创业后来到淳城,偶然间发现了季音棠,还有一身的伤,于是想方设法地把季贞芳送进了精神病院,这才让季音棠出了永无天日的“监狱”。
&esp;&esp;45吻脸
&esp;&esp;“女朋友!想什么呢?”江瑟箐没心没肺地拍了下季音棠的大腿,抬头看着她。
&esp;&esp;“没什么。”实在没能说出口,季音棠只随口应了声,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江瑟箐,何况是过去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