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沿著星的脖子下滑,留下一连串的痕迹,在星的敏感地带加重,然後他
如愿听到——「啊-你……走开——」星挣扎著,甩著头想甩掉男人带来的快感。
「如你所愿。」勾起星的欲望後,男人邪恶的放开他,星因失去支撑而倒下。
星瞪著男人,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嘴巴一开一合地喘大气。
男人欣赏星此刻的样子,与月的美截然不同。月的美令他厌烦,而星令他想
破坏。
男人邪恶的笑说:「想的话,来脱我衣服,勾引我。」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却消不去体内的热火,星狼狈的伸出颤抖的手,好不容易
碰到男人上衣的扣子,男人便不耐烦的地说:「脱`裤`子。」一字一句清晰刺
入星的耳朵。
星的手认命地滑到皮带,面对皮带古怪的设计,他熟练地轻松解开。
有进步。
男人赞赏的看著星颤抖的双手,认真地表情令他心情大悦,决定让他痛快。
男人将星拉起,并让他背对自己,扯去彼此的裤子,将自己挺入他的体内。
星惊呼,到抽口气後,後方的人开始律动。
毫不留情的动作却带来阵阵快感,渐渐的星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在星昏倒前,朦胧中看到男人的笑。
征服後的笑容,那男人将「狩猎」的方式扭曲,却乐在其中。
赢的是猎人?还是猎物?
***照惯例,星醒来後就看到月,当枭离开,月马上进来照料昏迷的星。
在星醒来前,将星擦拭乾净成了月的工作,月每次擦拭星的身体,他会在枭
留下痕迹的地方覆上轻吻,从枭不再碰他开始。
「麻烦你了。」身体趴在柔软的床上,无力起身。
月笑著。他轻轻地说:「好好睡吧!」
月银色的发遮住他脸的一半,他轻轻走出房间,进量不吵星。
你天天跟枭翻天覆雨,我就一天比一天恨你。我恨你引起他的注意,恨你勾
引他去碰你,恨你成为星,恨你装作事不关己挑起他的兴趣,我恨你——月靠著
门,脸部扭曲,没力的脸被仇恨淹没,月的痛苦,只有月了解。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一连下了几个礼拜。不论有没有下雨,室内永远是
晴天。
那天後的一个礼拜,枭没有再与星单挑,他在忙於另一个游戏——人口普查。
死馆发出通知,人数一旦到齐,枭便出馆杀人。所以人们无不争先恐後进入
死馆,都希望自己不是最後的。月会将年纪太高的人赶出死馆,而那些人必死无
疑。
一星期後,枭回到死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全身上下却没沾到一滴血。
所有人到门前排成两列迎接他,他无视众人,走到星面前,他停下,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