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烧了呢……”
夜里,厉骁寒是被怀里滚烫的温度给吓醒的。
他以为宝贝只是累了才睡得那么香,却不想,确实是病了。
立刻打电话叫了医生。
“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总把老婆吓成这样?”
大冤种维森匆匆赶来,打了针退烧针之后就在旁边念念叨叨。
本来就是老牛吃嫩草吧。
还不好好吃……
得了,把小草给吓着了吧,蔫巴了吧?!
“你怎么知道是被吓的?”
厉骁寒听了这话不甚满意。
他亲了亲怀里晕乎乎的小团子,笃定道:“宝贝只是被雨浇了,受了风寒才烧的。”
“你别胡说八道。”
“……”
对他这种莫名的自信,维森抽搐了几下嘴角。
“行,是被雨淋的,那我走了,你记得按时熬药。”
不忍再跟这个恋爱脑对峙,维森放下了中药,扭头就跑。
人走以后,整个地下室又安静了下来。
苏染打了退烧针还要反应一会儿才会退烧,所以身上还是烫烫的。
厉骁寒看得心疼得不行,亲自拿着酒精给她擦身体退热,随后吩咐管家去熬药。
药熬好了。
苏染身上的温度也稍稍减了些,她轻轻的哼了一声。
随后靠在男人的肩头,小口小口的喝药。
每喝一口,耳边都传来男人低沉执着的魔音:“宝贝,不怕我,好不好?”
“……”
苏染迷迷糊糊的,哪里能分得清他在说什么?
只觉得耳边有坏蚊子哼哼,好吵。
“啪!”
她伸出小巴掌一下拍了上去,随后两眼一闭不喝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