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简咛不能跑,沈漾舟是公司领导,她只是公司艺人,现在沈漾舟的秘书和她的经纪人都看着她,她不能如此冲动行事。
简咛深呼一口气,和经纪人道别后,跟着秘书出去了,按电梯等了半分钟。
沈漾舟的办公室在上一层,简咛确实是过了一分钟才到的。
站在沈漾舟办公室门口,简咛深呼一口气,抬手敲门时她在想进去后对方会和她说什么?
会问她半夜为什么给她发那种类似骚扰的消息吗?
若说前几次,她发消息说要睡对方,即使后续有些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她内心尚且还是坦荡,她的动机只是为了不然对方吃亏,把被睡的睡回去。
现在呢,她做不到坦荡,昨夜那条原因完全在计划之外。
对方若是问她为什么要发,她能怎么回答,实话实说自己在做了关于春天的梦,在梦中欲|求不满吗,简咛默了默陷入沉思。
办公室内一直没有传来“进”这个字。
简咛抬手正打算再敲一次,下一瞬,门从里面打开,沈漾舟看着她。
“进来。”
简咛跟着她进去,礼貌叫了一声沈总。
沈漾舟点头:“喝点什么?”
“不用了,”简咛看着她,“沈总有事就说吧。”
她虽不知道如何处理,可总归是要面对,这事是她不对,是她欠着对方,对方说什么应着便是。
“你等一下。”
沈漾舟转身打开桌子抽屉,从里面拿了东西,递到简咛面前:“这是你昨天早上掉在酒店的耳钉,方才本来想让秘书给你送过去,又觉得这样不太好,只好让你来拿。”
耳钉本就属于私密的饰品,她们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若是让她人代送,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传出对简咛不好的传闻,沈漾舟知道简咛想躲着她,她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给她增添心里负担。
但她又怕简咛会连她的办公室都不想来,所以才让秘书带了那句话,只有她和简咛懂其中的含义是什么,别人听了不会误会的话。
简咛楞了楞,接过耳钉。
昨天早上她醒来后是直接带着行李偷偷跑掉的,节目结束后也没有回去,而且脑子一直糊里糊涂,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耳钉掉了。
简咛将东西收好,礼貌道:“谢谢。”
沈漾舟摇头:“不用谢。”
话音落下后,空气一时安静,沈漾舟没再看简咛,坐回位置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没人主动说离开,也没人主动说送客。
好似都在等着对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