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脖子上的痕迹深深刺痛了她的心,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日,她的清儿还是被人玷污了
动作哪怕是再轻柔,南清还是下意识的躲开,在感受到对方躲闪的动作后,璃榆眉眼间染上一抹戾色。
用力的掐住南清的脖子,迫使她看向几步之外的柳絮初,“清儿,你说吾将她是活剐了,还是生剥了?”
“她是虞国的遂宁公主,你不能…”
“噢,清儿不说吾倒是忘了,她一个虞国公主,却在我璃国境内大肆埋下暗线,探听朝堂边防秘事,这可是敌国暗探,得当众斩首呢。”
“不…她没有,榷姐姐她从未传消息出去,你…你别杀她…”
南清脸色惨白,说话都带着颤音。
“阿熙,别求她,是我无用,再一次护不住你。”
柳絮初的手筋已经被挑断,这会污血带着灰尘黏糊在一起,勉强跪直身子,笑意中带着不甘心。
“阿姐说的不错,你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是我棋差一招,今日就不劳烦女君的刽子手,我自己了结。”
说罢就往苍青的剑上扑过去。
“姐姐不要!”
南清失声尖叫,如有惊雷闪过。
苍青收手较快,只划破了一点肌肤,渗出血丝来。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虞榷,吾没折磨够你,可不会轻易让你死。”
璃榆拖拽着南清往主屋卧房里走,顺带让苍青将虞聍也提进屋子,只不过在卧房外,一门之隔。
“璃榆,你放开我,放开我!”
休养半年,南清虽然恢复了常人之力,但在璃榆跟前,依旧反抗不了。
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于头顶,另一端则是在床头打了死结。
撕碎衣衫的声音与喊叫声响彻房间,虞榷被苍青按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怒吼道:“璃榆,阿熙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你枉为一国之君!”
“清儿,你怎么能让她碰你了?你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留有昨晚意乱情迷下啃咬的痕迹,璃榆便以为二人已经做了亲密之事,越想越气。
手上力度不禁加大,每抚摸一寸,南清便拼命挪动一毫。
“你好好在京都做你的女君,又为何偏要来找我?”
“先前太后的权势我妥协了,之后你给我君后的枷锁也戴了,如今我既然已经离宫,你守你的江山,我过我的日子,你为何要寻来?”
面对南清的嘶吼,璃榆充耳不闻。
居高临下细细观赏着自己的杰作,被撕碎的衣衫透着若有若无的肌肤,让璃榆血液翻滚。
“璃榆,你别碰我…你不要碰我!别碰我!我嫌脏!”
“脏?呵——!”
璃榆冷哼一声,心中怒火再也按压不住,俯身咬上对方的唇。
软唇被用力的撕扯,胡乱搅缠,血液在唇齿间化开,又从唇角溢出。
“清儿越是抗拒,吾越是兴奋,不过清儿得省着点力气,这才刚入暮,时辰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