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到底在想什么?明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东西,还跟他一起吃饭,难道不怕消化不良?!”
“鸾让咱们别插手,必然有他自己的主意。况且,两兄弟一起吃顿饭没什么大不了。”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那家伙曾经谋害过鸾诶!”
“一切都是推测,没有切实证据。”
“有切实证据那家伙就不坐在这里耀武扬威了!不行,我实在不放心,万一那家伙买通个别贪财小人往鸾的饭菜里放脏东西怎么办?我还得去盯着,有什么不对劲方便照应。”
“你该相信你所管辖的餐饮部,不会发生这种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
“我相信我的餐饮部,但我不相信那家伙。”
“他想害鸾,根本防不胜防。”
“死瘸子,你怎么处处跟我作对?难道鸾不是你的朋友?难道你就不替他担……心……唔……你干嘛?放开……唔……死瘸子……滚……唔……嗯……”
热切的吻堵住严夕的义愤填膺。严夕从心不甘情不愿,逐渐落败到沦陷,结结实实、密密匝匝完成了这个吻。
“冷静些,鸾是咱们的朋友,所以,咱们应该相信他。”
“你、你有话不会用说的?卑鄙无耻下流!”手背蹭蹭嘴,脸蛋红扑扑的。
“我承认,我只是刚好想吻你而已。”谁让严夕为朋友着急生气的样子这么可爱?
“不用你强调我也知道我有多么诱人犯罪,哼!”严夕骄傲的一甩头,扬着小脸儿往外走。
罗冠伦急忙拽住。“别再去偷看,违背酒店服务规范。”
“我尽我的职责,完成巡视工作,违背个屁规范。”
在餐饮大厅巡视一圈之后,严夕只赶上跟大美人说拜拜,目送大美人上了钱观涛的车。
一同目送大美人的还有文鸢。
文鸢看大美人随钱观涛离开的眼光,严夕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仿佛钱观涛抢了文鸢什么似的,仿佛大美人伤了文鸢似的,很重很重的嫉妒仇视纠结着很深很深的悲伤。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深重之下,还有更多摸不清看不透的东西,令人心发寒。
“没跟你说一声就出来吃饭,让你扑个空,生气了?”
都快到家了,一向油嘴滑舌、贫蛋絮叨的钱观涛居然一声没吭,大美人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没啊。两兄弟一起吃个饭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没跟你打招呼啊。”
钱观涛没接到大美人,听店主说哥儿俩出来吃饭,钱观涛给大美人打电话,大美人告诉钱观涛在哪儿吃饭,钱观涛这才过来酒店接人。
“我没那么小家子气。”
“明明就是在生气,干嘛不承认?”
“你明明知道不跟我打声招呼欠妥,干嘛还那么做?”
钱观涛绷不住了,脾气爆发出来,大美人反倒乐了。
“我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啊。”大美人笑,笑得有点儿赖皮。
“你……你就喜欢耍着我玩,看我着急,是不是?”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