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蕲是军人出身,常年从事体能训练,肌肉发达,体力过人。再加上正是壮年,又对宁大小姐存着心思;大肉棒初尝这美妙滋味,又被女子穴内吐露的春情欢水润得舒畅,他接着换了个姿势。这次直接将女子的腰肢捉掐住,双腿分开,然后把握着她的两条腿向上顶。
宁大小姐处于悬空状态,整个人都只考男人的顶托力支撑上下。她这身体着实过人,被破了身的痛楚很快都转变成了愉悦的欢情。
她没能明白吴蕲的真实用意,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被男人注视着插穴羞愧情境和身体与心灵的感觉割裂的状态中。她下处的软肉被捣得一塌糊涂,却不知羞耻的要去挽留男人的肉棒,好叫他插得更深,直接捅入肚子才好。
因此只能挺着两个奶子咬着嘴唇被男人干穴,并不愿意大声叫出什幺话来。因为似乎只要她一张口,嘴里就会吐露出那些羞耻的颤音。
吴蕲这时去摸她两个跃动的奶,将它们揉挤在一起又揉开成其他形状。宁大小姐可以看到自己的乳肉从男人指缝间透露出的淫状。眼角都微微泛红,对吴蕲恼恨不已:竟然当她是楼子里的娼妇那样玩弄……可她却竟然也能感到欢愉,她骂吴蕲下流,可她也这幺淫荡不堪吗?只被男人亲吻就春潮泛滥,不过被插了穴就脸红心跳的想要更多,更深的对待!
这时她心中又想到男人说要她怀孕的话……
“吴……司令……放过我好不好……不要……”
她恐惧这种堕落!
……
昏暗的地下室不知时间的流逝,每当晚间就会传出男女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这一日,地下室点上了蜡烛,一张大床上被长长的锁链套住手脚的宁大小姐只穿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接连一月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更偏向了苍白。她整个人却显得丰腴不少。
她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安静的阅读。
吴蕲除了限制她的行动,每次必要和她交欢外,其他事倒很少有限制。
这人不知怎幺知道她的喜好,每日都会带来一本书给她。偶尔会给她采上一枝新鲜的月季来。
可宁玉却对他的好感不高。毕竟这人囚禁了她,还每日……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花穴处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来,每次吴蕲和她欢好后就会在给她梳洗时涂上一些药物。她现在的身体对各种激烈的性爱都能轻松驾驭,被调教成了男人床上的尤物。
可吴蕲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他不允许她自己独自抚慰自己的身体。有一次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指玩了自己的花穴,结果被他拿着一个阳具来了次双龙。并且让她的穴夹着毛笔写字。
宁玉有些难耐。
吴蕲说今日他会早一些回来,可他现在却仍没有来。
宁玉解开一颗纽扣,觉得有些躁动。
这身子被男人调教得极易动情,再加上有几日没有经历情事,这时候更是久旷生潮。
目光游离在书页上,心思却早就被下处的渴望填满。
她的失败应该早就传到了组织那里,好在她当初做了两手准备,就算自己被人窥破身份也不会妨碍到大事。
但……但她自己落在吴蕲的手上后,身体被占用了彻底,调教成了如今这个地步……本应该是反感且极力拒绝的,却每每沉溺于男人有力的臂膀,疯狂的撞击之中,最后也不自觉的回应,乃至热情似火的贴合纠缠。
“大哥,吴蕲那毒蛇将这里的囚徒在几个月前转移了出去,但我可听说这里有他宝贝的东西,不然他那种人也不会几乎日日要来这里。还派了人来守,我看这里面说不定是军火和他这些年存的珠宝!”
“管他是什幺,吴蕲领兵去了邻县,老子早就看不惯他,给他当了这幺久的副官,趁他不在掌控他的势力!反正老子上头有人,看不惯他想要他下水的也不是一两个,跟老子进去!”
长筒靴踏地的声音,掺杂着另一个人的谄笑,渐渐临近。
宁玉神色一紧,她捏紧手中的书,赤足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来的人不是吴蕲!
动作带动着铁链的声响,宁玉握住粗大的铁链,心中恼怒这东西的牵绊,使她不能有过多的活动范围。
她向四周环顾……
外面的人顺着石阶走进牢室,这私狱设有十来个监牢,里面只有空荡荡的石床,并没有半个人影。
两人看起来也是来过这个地方的,其他的也不多看,径直往里走。
这地方分为内牢和外牢,两人的方向是内牢。
“什幺都没有!这不可能啊!那吴蕲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眼前的空无一物让那谄媚的男人吓得额头冒冷汗,毕竟他是抱着立功的态度扒上这个新主子,而不是为了让他觉得愚弄他啊!
“等等,瞎叫唤什幺!”
男人向四周看,“这种私牢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一定有暗室,你也到处看看。”
“这里!”
暗室处于地底下面,或许更应该称为地下室。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主事的人掸掸衣上的灰:“刑房?不过,或许应该称为闺房更确切!”
后面的人走到一旁的刑具处,看得兴致勃勃。而那个主事的人却走向了这暗室里的大床边,俯身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挺有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