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随着贺均去汇裕,上楼前,两人心照不宣的拉开距离。
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只瞧见贺岭的侧脸。
他正忙着与人通话,表情严肃。如此姜意便让贺均先进,她在外等。
商量什么她不得而知,但能感受到棘手。
低头看装在保温桶的里汤,脑海里响着贺均说贺岭以后可能要出国的话,心中酸涩。
那些讨好像是无用功。
半小时后,听见开门声,姜意与贺均擦肩而过,进办公室。
“先生。”
手中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男人不过草草看一眼,“闲着没事做,拿我这当打卡点?”
“不是闲着才来见您。”姜意陪着笑,把不自然的神情藏好,“是有喜欢的东西,想和先生分享。”
“做的什么?”贺岭将手边的文件一一挪开,又靠向椅背,一副等人来伺候的模样。
姜意走近了些,打开保温桶,把温热的汤舀出来,回头看他,“先生尝尝?”
贺岭抬了抬下巴,女人踌躇的动作尽收眼底,有些好笑。
是下了毒来害他吗,这么害怕。
“齐嫂说您只吃现做的。”姜意把分出来的碗和汤匙捧着,去男人身边,“路途远,味道要是不好您别怪我。”
贺岭听着她的说辞只觉得十分有趣,拍拍敞开的大腿,“过来,试试味道。”
总算没有早上那样冷,姜意乖乖过去坐下,腰和腿都被他搂住,只好亲手喂他喝汤。
“是不是不错?”
公子哥没那么好哄,觑她一眼,“一般。”
“哦,那我走时倒掉。”姜意伸手,将碗放回桌上,哪知男人掌心骤然用力,她整个身子都转回来扑到他怀里。
贺岭偏头,牙咬到女人耳垂,又含住吮。
“别……”姜意怕痒极了,缩在他怀抱小幅度挣扎,不敢不让他尽兴。
“又不是你做的,讨好不会用心?”男人腾出嘴来嘲讽她,逗猫似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轻佻,“昨儿怎么教你的,还不会?”
脸颊蓦地红了一片,不断的向下蔓延。
“先生教了什么?”姜意盯他的眼睛看,装不懂。
半晌,见贺岭索然无味准备将她赶下去,又抱住他的脖子扭捏着摇头,再亲他的唇。
又软又凉。
男人牙关紧闭,感受着她的笨拙与试探。
那双手按到他的后脑勺,指甲穿进他头,挠痒痒似的,乱摸,试图控制他。
再强的定力也不能容她这样折腾下去,贺岭耐心含住女人的唇,轻柔地照顾到每一处。
姜意又快呼吸不畅,哼唧两声,要男人松手。
贺岭扣着她的腰窝,低笑,“也就这点本事。”
“不如先生身经百战。”姜意呛他,分明感觉到他很有经验,不像是没亲过女人。
男人也不解释,她爱这么想,就这么想罢了。
“明天,是做你那破衣服,还是跟我去洛港?”
另一手抓住女人的手把玩,揉起柔软的手心,邀请说得轻描淡写。
“您都说是破衣服,我还能放下您去做么。”力道不重,姜意就任由他弄,望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先生难得邀我,天大的事也得先放一放。”
漂亮话惹得贺岭欢喜,是真是假倒显得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