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刺激的阴茎跳动不止,又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汪澈没顾得上擦脸,又一口把他含进嘴里,用力吮吸马眼,把剩余的精液全吸干净。
汪政庭被吸得差点站不稳,扶着墙一阵剧烈喘息,汪澈把阴茎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亲了几口才放下,又亲了亲他肌肉紧绷的小腹,然后站了起来。
“爸爸,舒服吗?”
汪政庭看到他眼皮和嘴角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脸上臊得厉害,赶紧帮他抹掉。
汪澈邀功似的问:“爸爸,我的口技怎么样?”
汪政庭诚实地点了点头。
汪澈怕他以为自己是经验丰富,又解释道:“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做,完全是靠天赋,我可没有替别人做过哦。”
汪政庭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下他被磨红的嘴角,“我知道。”
汪澈抱着他亲了亲,“爸爸你帮我洗澡吧。”
汪政庭这次老老实实地给他洗完澡,抱着他回了房间。
汪澈体力过度消耗,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汪政庭静静看了他安谧的睡颜一会儿,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睡了。
周六这天汪政庭照常去学校加班,正和实验室的几个老师讨论实验方案,手机震动了一下,一看是汪澈发来的短信:爸爸,我肚子疼。
虽然已经上过一次当,但是汪政庭半点没怀疑,马上中断了讨论,一阵风似的赶回家。
到了家一看,汪澈盘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件他的衬衣,下面腿光溜溜的,过大的衬衣刚好遮住他的屁股,扣子只随意系了几颗,露出大片白腻的胸膛。
他从姿势到表情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一点都不像肚子疼的。汪政庭马上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不过还是问道:“肚子哪里疼?”
汪澈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指给你。”
汪政庭狐疑地走向他,刚在他旁边坐下,汪澈腿一抬跨到了他身上,拽着他的领带道:“突击检查!为了证明你没吃药,你现在就跟我干一炮,否则你就是硬不起来。”
汪政庭扶了扶额,怎么到现在他还不相信。
“别闹了,我学校还有事,晚上回来再检查。”
“不行,那样你就可以提前吃药了。”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汪政庭认输了。
为求速战速决,他衣服都没脱,手直接伸到汪澈衬衣下面,一摸又是光溜溜的,小妖精又没穿内裤!
几乎一瞬间他就硬了,恶狠狠地按下汪澈的后脑勺叼住他的嘴唇一阵激吻,同时把一根手指探入他的穴眼,发现里面湿哒哒的已经做好了润滑,但感觉像是他自己湿了一样,顿时又硬了几分。
汪澈感到屁股底下的坚硬和热度,心中十分满意,双手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里面的巨兽凶猛地探出头来,他用手用力撸了几下,把它撸到全硬,然后扶着它对准股间的凹陷,缓缓坐了下去。
汪政庭今天好像特别性急,一双大手钳子似的卡着他的腰,阴茎耐不住地往穴里顶,汪澈吃痛,轻声制止他:“别急……”
汪政庭双眼发红,眼神像吃人一样,汪澈光被他这么盯着,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一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柔软的臀尖重重亲吻到坚硬的耻骨,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均是又疼又爽,差点一下子射了。
汪政庭没给汪澈太多适应的时间,就急吼吼地操干了起来,很快额头冒了一层汗,热得他扯掉了领带,解开了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罕见的斯文禽兽样,把汪澈看得都入迷了。
斯文禽兽很快不见了斯文,只剩禽兽,他粗暴地扯开汪澈的衬衣纽扣,力道大的纽扣都飞出去,然后一口咬住娇嫩的乳头连带周围一圈嫩肉,连吸带咬,汪澈哭着求饶也不放。
大掌包着蜜桃似的翘臀用力抓揉,恨不得挤出汁水来,胀到发紫的阴茎快速地在肉穴里捅进捅出,透明的润滑液被捣成了白沫。
后来又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把汪澈按在沙发背上从后面操,激烈到沉重的沙发都移动了。
汪澈被操得神志不清,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叫老公,后面就光剩求饶了,再后来叫都叫不出声,感觉要死了一样。
高潮快要来临之际,汪政庭把汪澈转过身来,抱着他狂插数百下,插到最深处,耻骨抵着他被拍红的屁股痛快淋漓地射了,汪澈被烫的浑身哆嗦了几下,尿尿似的又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体液。
汪政庭射完之后又在汪澈温暖湿润的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才拔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他眼神又是一暗,粗声命令道:“夹紧。”
汪澈听话地收紧括约肌,把父亲的精液都含在肚子里。
汪政庭把汪澈两条腿架到肩膀上,给他口交。
汪澈刚射过阴茎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他吸得爽中带疼,呜呜哭着求饶:“不要了爸爸……”
汪政庭吐出他的阴茎,把他的两颗卵丸吃进嘴里,又舔又吸,汪澈爽得直蹬腿儿,阴茎弹跳了几下,又尿了一股。
汪政庭接着去吻他腿根的纹身,那里皮肤柔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齿痕。
等汪政庭提上裤子,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汪澈裹着皱巴巴的衬衣被他抱到了床上,汪政庭亲了亲他红肿的鼻头和嘴唇,“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吗?”
汪澈心满意足地笑弯了眼睛,“嗯。”
“爸爸要回去上班了,今天晚上会早点回来,你好好在家休息,别去接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