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墨你来的也真是赶巧呢,是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我吗?”
叶栖说着忽然凑近,抬手想要去触碰白时墨的面庞,
“阿墨,玩了那么久也该玩够了吧……回到我身边不好吗?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叶栖指尖触碰上白时墨的眉眼,下一刻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白时墨深受淡然的直接将他手腕拧碎,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之中格外明显。
叶栖愣了片刻,又是哈哈一笑,看着白时墨的眼神无奈又纵容,他轻声叹息道,
“阿墨,你知道的,这种手段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你伤不到我……”
叶栖说着忽然止住了声,他皱着眉,面上的神色也是变了又变。
最后只能抬头望着白时墨,“阿墨,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没办法修复自己的身体了?
明明之前都可以的,即便受到再严重的伤害,只要他一个念头也能够恢复如初。
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手腕被深深拧断的钻心疼痛,让叶栖面庞瞬间苍白,失去所有血色,就连额头上也布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咬着牙,紧紧盯着白时墨。
“阿墨……你当真要这么对我吗?我等了你那么久,明明是你答应过我的,会和我在一起的。”
“抱歉,酒后胡言乱语,更何况还是你有意引导,可不算我答应的。”
白时墨说着微微一顿,又露出了一个笑,他松开了叶栖的手,语气漫不经心,
“再说了,我可是个坏人,坏人的话可不能信。”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叶栖神色已经有些扭曲,他紧紧咬着唇。
嘴唇被咬破,血腥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之中蔓延。
唇角溢出的那抹血色,成了叶栖整个面上唯一的颜色。
他已经痛到说不出话。
或许是习惯了,不管受多大的伤,都不会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能够瞬间恢复如初。
如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令叶栖实在是难以承受。
白时墨这是站在那里,瞧着他的模样,又拿出一张纸,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既然你知道,我当初拿走你的药剂是为了任务。”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一次我的任务,是杀掉你。”
他语气就淡然,“我原本不打算这么对你的。”
白时墨说着话音一转,抬脚将毫无防备,又或者说已经无力反抗的叶栖踹倒在地,
“可谁让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他脚踩在叶栖那只被自己拧断的手腕上,露出一个与往日笑容完全不同的笑,一个极致残忍的笑。
“叶栖……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不是想见我吗,不是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吗?”
“别着急,我特意留了时间给你,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