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好了吧,比某些什么都不干的废物坏女人优秀太多了!”
对于他的内涵,江清只报以冷笑。
他脾胃本就弱,盛夏喝了凉性的绿豆汤都要发热。
京市已经是深秋,这碗下肚,跟毒药有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也就半小时,外面就乱起来。
江母“砰砰砰”敲她的门,着急不已:“江清你快出来,安安发烧了!还捂着肚子喊疼,你快带他去医院啊!”
江清拉开门,眉目中挂着浅浅的凉:“谁惹的祸谁解决。”
“那是你儿子!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都没打到你气性就这么大!你是不是要我这把老骨头死了给你赔罪?”
江清懒得理会她撒泼,直接关上房门,任由江母在外头粗鲁地踢打叱骂。
季清安被陆芊芊抱着,气若游丝看着紧闭的房门。
心中越发不安。
她竟然连往他这边看一眼都没有!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在乎他的身体吗?
怎么反应这么冷淡?
她是不是。。。。。。真生气了?
“姑姑,先带安安去医院吧。”陆芊芊提醒江母注意轻重。
他们走后,四合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安宁。
江清在屋里计算自己的存货。
换洗的衣物几近于无。
只有两块六的毛票。
唯一一件值钱的手表,在昨天也被她扔给了季书哲。
江清深深叹了口气。
即便有大哥的帮忙,她也顶多只能把户口放在江家。
独立出来后需要的家当,都要她自己置办。
高中毕业时,她本来已经考上了机械厂。
可当时二哥没工作面临下乡,她又能和季书哲结婚留在京市,就把工作让给了二哥。
她没收入,季书哲只会给江父江母交生活费,剩下的工资更是完全不过她的手。
就这两块六,还是因为季清安前段时间反反复复生病,季书哲怕拿药不及时,才给她的一点零钱。
江清眼前拢起一层水汽,一颗心绞成麻团,憋屈的厉害。
她怎么就把自己活成这样了?
偏偏,前世她还一直觉得自己十分幸福,更是从没后悔过给二哥让工作,全心照顾一大家子。
呼吸越来越堵,江清感觉自己的胃也隐隐抽痛。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才发现太阳西斜,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到灶间倒了点热水,拿出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