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主任就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天都黑了下来。
“行了,行了,路上注意安全。”
陆之野从他办公室里面拿了单子,扶着温思禾上了车,踩上油门,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跟在后面的拖拉机开的突突响的陆勇,愣是没有赶上!!!
他摸着口袋里的四个鸡蛋,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你没口福,都便宜我了!!”
陆勇喜滋滋的把两个鸡蛋一对碰,正要剥开塞嘴里,被心情不好的巩主任截了个胡。
还没来得及下车的妇女们,就看到一向严肃沉稳的巩主任,火速抢了陆勇手里的鸡蛋。
跑的飞快,看到陆勇脸上蛋碎了的表情,巩主任心情大好!
哼着小歌,往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走去。
车子一共行驶了六天的时间,才抵达陕省。
他们中间还在京市停留了一天,见了一次方世杰。
这时候的方世杰已经整装待发了,得知他们来了,特地给带了个口信。
温时泽这次受伤比较严重,致命伤在胸口以及脑袋上的撞击。
医疗条件有限,哪怕是做了手术,也只是勉强保住了命。
一直昏迷不醒,用现代话说就是植物人。
要不是机器药物吊着一条命,恐怕早就不行了。
温思禾心急如焚,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路都没敢停歇。
看着温思禾眼底的青黑,陆之野停下了车。
快速把卡车收进了空间里面,拉着温思禾进了二楼。
“睡觉。要不然不走。”
温思禾泪眼婆娑的望着陆之野:“我这心里实在是慌的厉害。”
陆之野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道:“别还没有见到你哥,你先倒下了。
我们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一会儿,乖。
我也累的不行,就睡七个小时,咱们再接着赶路。”
温思禾看着陆之野强硬的态度,又看了看他满脸的疲惫,只能答应了下来。
灵泉水可以改善体质,提高精神,但终究是改变不了人的本质。
困了要睡觉,饿了要吃饭,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刚刚五点钟,温思禾就从床上惊醒。
扯着陆之野的胳膊,不停的流眼泪:“我做了个梦,哥哥怕是不行了,我们快点走。”
陆之野神情一紧,连忙连人带车拉出了空间。
根据地图上显示,他们现在距离陕省军区医院还有三百公里。
陆之野把油门加到最大,整个驾驶室里面气氛凝重。
温思禾的头靠在椅背上面,眼睛飘忽的看向窗外。
刚才的梦太过真实,真的直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五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军区医院门口。
陆之野刚停下车就被拦了下来。
“这位同志,请出示身份证明,介绍信。”
门口站岗的是两个青年,他们上下打量着陆之野和温思禾。
待看清楚介绍信以后,又前前后后把卡车都搜查了一遍才问到:“你们来医院里做什么?”
寻常人只觉得这不是问废话吗?来医院能做什么?
但陆之野他们清楚,这是要彻查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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