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白贺桢在白榆回忆里的形象很强,换谁上去都一定是打不过的,毕竟没有人可以比得上记忆里的人,要不是白榆及时叫停,那剑就刺下来了。
他默默的喝了一口茶,说:“一会给我泡茶。”
他这命令的语气听的白榆火大:“凭什么听你的,做梦。”
这家伙明明在梦里挺温柔的,现实怎么这么……
“凭我给你取灵花,差点从悬崖上摔下去。”
“……真的假的?”白榆一听他的话,一下子有点心虚,问:“你差点摔了?怎么不早说。”
“是啊,所以我要报酬,”南系玖的语气意外的好了不少:“听见了吗,小白。”
“……知道了行了吧!”
南系玖看不见那朵灵花现在的样子,但昨晚,灵花的异常令他感觉到了危机。
只是滋养修复元神不会令灵花波动太大,以至于枯萎耗尽。
实在是担心,才用自己的分神进去,居然撞见了白榆的幻觉。
起初甚至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入幻境,因为白榆的元神一直被他母亲死前的心法护着,不可探查不可触碰,好在十年过去法术已经渐渐减弱,加上摄魂铃的重伤,南系玖才有机会进入幻境。
白榆的幻境,和许多人的不一样,温馨又幸福,却又暗流涌动,随时接近崩溃边缘。
还好,他的精神很强大,才有机会让自己把他拉出来。
“师父……”胡黎推开门,后面跟着温谨:“我们回来了。”
“去哪里了。”
“我们去……”胡黎看了看温谨,温谨也面露难色。
“玖师兄,我们不是故意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温谨的解释倒是奇怪,他还没说去哪了呢,怎么慌慌张张的?
白榆这么想着,南系玖也这么回了。
“说清楚,怎么了。”
“我们……”温谨低头说:“我们去的是、是花满楼。”
哦,花满楼而已啊。
……嗯?
白榆一愣,有些犹豫的问南系玖:“是、是我想的那种地方吗?”
“也许是。”
南系玖回完他,又继续说:“为什么。”
“我们只是好奇,”胡黎耳朵耷拉着,说:“里头有个戏子哥哥今天要择偶,围了好多好多人!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进去了。”
“我们进去之后才知道是花满楼的,”温谨赶紧解释:“但是里头的多数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吓死我了,”白榆说:“就这啊,只是个看戏的地方,这俩孩子搞得我以为有什么呢,至于吗,真是的……”
温谨也不过十九岁,而且没怎么出过宗门,出生就是门内的亲眷,对于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害羞是正常的。
胡黎更不用说了,小孩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
搞得白榆倒是吓了一跳,看他们小心翼翼解释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南系玖接着说:“戏子择偶,有点意思,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