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看戏的温谨赞叹:“白公子底盘真稳,好功夫。”
槐序却若有所思,凝眉没出声。
台上,白榆连连压退鞠悦笙,母亲清词体术了得,白榆自小和她学习,白家的身法讲究前攻,又兼顾灵活,一招看不清招招看不清,任何基础功在白榆之下的人,在他眼里都像是放慢了数十倍的出招。
鞠悦笙被他极强的进攻性压迫到了,武器也抽不回来,三四招之后,便被白榆抓住破绽,白榆松开鞭身,她便失重掉下戏台。
过程很快,甚至起哄的酒客都没反应过来。
这位“方兄”的友人惊掉了啃鸡腿的下巴:“我去,那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鞠悦笙不甘心的坐在地上,白榆伸手将她拉起来。
“……我输了,”她气的握紧了拳头,说:“你很强,我心服口服。”
虽然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服输了,不过也算是打消她一些念头了吧。
跟着鞠悦笙一同前来的丫鬟赶紧上前关心,白榆不想太过张扬,闪身便离开了,让那位摸不着头脑的朋友更摸不着头脑了
回到楼上,温谨连连鼓掌:“白公子的身法当真了得,是何处学来的?”
白榆决定谦虚一点:“我母亲教的,不足挂齿。”
槐序向前走了两步,手有些颤抖,道:“公子,你的身法当真是母亲教的?”
“没什么,”槐序话锋一转,道:“既然是公子本人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二位一定要小心。”
南系玖叹了口气,略带幽怨的眼神搞得白榆有点心虚。
只好在和温谨行动之前拍拍他的背作为安抚。
“我这朋友性格怪,”白榆说:“拜托你照顾一下,我们很快回来。”
“公子放心,公子的事情,就是槐某的事情。”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些……
白榆生怕被他认出来,打算赶紧走。
南系玖并没有觉得被安抚到了:“……”
这时远处,胡黎终于挤出人群,瞅见南系玖迅速扑过来:“师父!那几个姐姐哥哥好可怕啊,我的尾巴都要被揪秃了,你们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南系玖摸摸他的头,示意他向后看。
胡黎缓缓回头,对上白榆陌生的脸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小白哥哥?!”
“臭小子……”白榆咬牙,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不、好、看、哈?”
“我我我我没说过!啊啊啊啊师父救我!”
南系玖这才缓和了一些神色。
好好教训了一顿这小崽子,白榆满意的离开了。
出了花满楼,温谨开口:“白公子和师兄是如何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