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靳夫人顺手关上门,压低声音问道:“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男人心不在焉的敷衍,“还在查,想必今晚就有结果。”
“有了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靳夫人再次叮嘱:“务必跟我讲。”
她倒要知晓,是谁打宋知恩的主意。
靳殊骁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夜幕低垂,落地窗户外的花园一片宁静,隐隐带着些淡淡的香气顺着窗户飘进来。
宋知恩心里恨死了,未曾想,两人订婚竟然能如此之快,她自诩还以为拖上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她跟跳梁小丑没有任何区别。
气死了!
虽然已经谈好了订婚日期,可毕竟没有板上钉钉,她仍有机会。
想着此处,宋知恩洁白的贝齿狠狠咬着殷红唇瓣,在脑海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有了!
虽然疯狂,却可以试试。
不该缠着哥哥?
宋知恩下了床,蹦蹦跳跳着,拿起靳夫人让佣人送来的拐杖。
她慢悠悠的来进浴室,然后将拐杖随意的扔在地上,继而自己也躺下。
她见浴缸里面的水放了差不多时,电话打给了靳殊骁。
男人接听的一刻,她声音慌乱尖锐,带着哭腔。
“哥哥,我摔倒了,好痛!不知对于我跳舞会不会有影响,若是我不可以再跳舞了,还不如让我死了,哥哥最喜欢我跳舞的,不是吗?”
话说至一半,电话另一头就传来了急促奔跑的声音。
宋知恩见目的达成,直接切断电话。
靳殊骁来的也快,见宋知恩只是躺在地上,俊美的脸黑了几分,说出来的话近乎咬牙切齿:“知恩,戏耍我是不是非常好玩?”
她不认。
“我哪儿是戏耍,就是特别痛,你与商姣协商好了订婚日期,我的心已经碎成了渣渣,不信你来听!”
男人好脾气的将她公主抱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关上往浴缸里面流的水,他训斥,“打了石膏,还泡澡?”
宋知恩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哥哥,我也忘记了。”
靳殊骁将她已经被水打湿的衣服脱了干干净净,全身赤裸的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就准备要走。
她察觉意图,连忙拉着他的手臂,气急败坏,“哥哥!”
“怎么?”
宋知恩羞耻,“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呢?若是靳伯母问我,我如何解释?我手脚不好动弹,哪里将衣服穿进去呀?”
靳殊骁耐心的找出衣服,刚准备为她套上,宋知恩胆大拉住他的手掌,抚上一团绵软。
她喘,脸红,声音媚。
“哥哥……”
一旦触火,难以脱身。
靳殊骁刻意的伪装被她亲自击碎,
他顾忌着宋知恩的脚和手臂,总觉得不够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