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陷入沉思,因为没有大脑不能理解褚葳为什么要这么做,给他的鬼生带来极大的阴影,半晌掩面痛哭消失不见。
“葳葳,你在哪?”
是崔时哲的声音,似乎是他的左前方!,但在这种环境下,褚葳不敢确实到底是不是崔时哲本人,不敢贸然应声。
“葳葳你不在我可怎么活啊,我活不下去。”
确定了,是他。
又传来一声忍无可忍地呵斥,“闭嘴。”
“怎么是你,你个单身狗你懂什么当然不懂我和葳葳之间难舍难分情比金坚。”
褚葳眉心跳了跳,“安静。”
“太好了葳葳你在,站那别动,我马上来。”
他过来禇葳就得走,一个拐角只能站一个人。
“葳葳?”人刚捞进怀里就又没了。
“别慌,我们每走过一个拐点,如果没有人就咳嗽一声,你们能听到吧。”
“能。”
“嗯。”
褚葳路过一个无人点,咳嗽一声,摸到陈书墨,“轮到你了。”
“那不重要。”
黑暗会放大所有卑劣幻想,陈书墨拉住禇葳的手,执拗想擦掉他手上崔时哲的痕迹,欲望疯狂叫嚣,把他的吻痕印上去、印上去。
衣料摩擦的窸窣生在陈书墨耳边放大,怕吓到禇葳,他尽力压抑自己汹涌的情感,一丝颤抖还是泄露他的嫉妒,“为什么不是我?”
既然需要一个依靠,为什么不能是他?他也可以做得很好,陈书墨舌尖一片苦涩。想把禇葳绑起来只看着他。
水性杨花的漂亮男人就该关起来只能看见他一个。
禇葳:“现在就有一个机会。”
一瞬间,陈书墨从天堂到地狱:“什么?我愿意。”
禇葳解下皮带掐住他的脖子,寸寸收紧,“给我清醒点,快走。”
本想直接掐的,可惜他身高不够,遗憾。
“好。”陈书墨面色通红,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俨然禇葳的一条忠犬,主人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按耐着想舔禇葳手的冲动,陈书墨晕晕乎乎地走到崔时哲面前,刚站稳就被他打了一拳。
崔时哲还知道打人不打脸,专挑又痛又看不见的地方打。
太多晦涩情绪被黑暗淹没,禇葳并不清楚他的两条疯狗正在为了他争风吃醋。
“我说,你们还活着吗?”褚葳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是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大脑像蒙了一层毛玻璃。
等等,是咳嗽声,原本应该有两声,现在一声都听不到。
褚葳心下一紧。